此一個時間慢慢消化,不要再做傻事,傷心又傷身體。至於舒靜,早在幾個月前謝家就對外正式宣佈和她解除婚約,是韓風始終瞞著沒有告訴你,你也知道,韓風的心情,就原諒他吧。好了,告辭啦,等著你們的好訊息哦。”
“謝謝大表哥,二表哥悄悄地走了,也沒和我打招呼,你回去告訴他,我不怪他,還要謝謝他,不然怎麼知道那傢伙的真心。”薩日朗說著靦腆地笑了,對於這次狠狠地虐了一回謝一淳,她很內疚,韓風哥哥的這一劑猛藥,真的讓他們都銘刻在心,現在看來也是件好事。
☆、【4】我的心早就被她偷走了
“苒苒,韓風最近半年多沒有回醫院工作,一直在為你尋找你的親身父親,他希望幫助你找到他,你的意見呢?”韓冰的眼睛一直望著任苒,等待她的答覆。
“我的親生父親?”任苒聽了韓冰的話,驚愕地抬起頭。
“是的,姨媽不是你的養母,是你的親生母親,你的親生父親不是任教授,而是另有其人,如果可以,他想幫助你一家團圓,這是他的心願。”韓冰默默地說著,眼睛有些酸澀,低下頭不敢再看向眼前可憐的女人,喉嚨動了動,最後還是忍不住,將滴答滴答流著眼淚的倔丫頭抱在懷裡,輕輕拍著背,“苒苒,以後你會幸福的,一定會!如果他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和韓風,我們不會輕饒了他,一定替你嚴加懲治。”
“謝謝哥哥們!任苒有你們的呵護真的很幸福!”任苒哽咽著從韓冰懷裡抬起頭,看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真心祝福他們也要幸福。
謝一淳病好以後,沒有著急再去追問任苒婚禮的事情,也沒有急著去見他的孩子海日,而是默默地留在X市,找到薩日朗的阿爸莫日根和那個蒙古族小夥子巴特爾到處看草場,到處與各部門磋商,不知他又要幹什麼。
一天傍晚,謝一淳獨自開車來到孤兒院。
“巴圖大叔,院長在嗎?我來找她聊聊天。”謝一淳很客氣地和看門的巴圖大叔打著招呼,巴圖大叔開啟大門歡迎他,有說有笑地領著他到了院長房間。
“謝總裁來了,快請進,大叔,給我們泡一壺上好的奶茶。”院長精神氣爽地熱情招呼謝一淳。
“那天,我們都知道她的結婚儀式就是為了騙你的,好讓你知難而退,誰也說服不了這個倔強的丫頭。”院長慢慢悠悠地說起那天的事。
“當我聽韓冰說任苒結婚的決定,我的頭頂‘嗡’的一下,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來,心裡一直在想著‘絕對不可能!’。可是,早上的迎親隊伍還是把我鎮住了,我徹底的被她搞傻了,腦子裡就剩下一個念頭,‘任苒你不能結婚!’”
“是啊,誰想得到這丫頭竟然如此倔強!為了讓你回去,和你的未婚妻結婚,為了成全你的事業,她不惜犧牲自己的愛情。”院長說著,老眼又有了一些淚花。
他們都還記得,那天任苒竟然當眾宣佈,和他分手,嘴裡謝總裁、謝總裁的叫著,叫得他很難過,也很氣憤。
“再見了,謝總裁,什麼時候她和我這樣稱呼了,謝總裁,一口一個謝總裁,我真恨不得把她從花車上拉下來,狠狠扇她一個耳光,把她徹底打清醒了。她就這樣在我的眼皮底下堂而皇之地嫁給了別人,當時我的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樣,她轉身走了,也把我的心帶走了,我拼命地追著,心裡只想著:你是我謝一淳的女人,我不能讓你嫁給別人。院長,我是不是很蠢啊,事情到了最後這一步才恍然大悟,我的心早就被她偷走了!”
原來這一切正如他猜測,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只不過她請求童年夥伴,幫她演了一出“鳳求凰”的大戲碼,實在虐心虐肺,真的不好玩兒。
“阿媽、阿爸,我想帶著海日去我們的草原牧場呆上一段時間,你們看好嗎?”薩日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