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不可思議,可是沒想到這毒一纏上我們,就是二十年,唉,時光飛逝,已經整整二十年了!”賈慶和陳風二人一臉沮喪地說道,二十年不是一個短暫的時光,縱觀人之一生,能有幾個二十年,即便他是修真之人,能夠看透生死,但亦只有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
“你們在說什麼呢!”舒一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
“唉,沒什麼,只是提起了當年的往事而已,倒是讓國師見笑了!”陳風淡然地說道,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他再怎麼想不開,也已經認命了。
“我是在問陳風與賈慶二位大師,當何要喝蜜和喝酒來解毒,沒想到竟然會有如此奇特的毒藥,而且下毒之人還告訴了他們延命的方法,這真是前所未聞!”舒服一臉疑惑地說道,這件事情也太不可思議了。
“哦,竟然有這等奇事,不知道二位介不介意將此事的前因後果都說出來!”舒一凡突然覺得自己心頭沒有由來地一跳,他有一種預感。
“這有何不可,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唉,這一切或許就是天命吧,也是我們二人命中註定該有此一劫!”陳風的神情陷入一種痴迷之中,彷彿在回已當年之事。
原來二人當年奉師命遊歷空天大陸,不意間碰到了一群盜匪正在圍攻一白衣蒙面女子,二人當時年輕氣盛,又是剛剛學成出山,自是容不得此等惡事,也沒有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便衝上前去,幫助那個白衣女子解了圍,趕跑了那群盜匪,本以為可以當一回大俠,沒想到卻被那白衣女子斥責了一頓,說他們二人壞了他的事,原來這白衣女子的意思是要將這群盜賊全部就地消滅,沒想到卻被陳風與賈慶二人給放跑了,二人一聽這白衣女子的話後,頓時傻了眼,這陳風與賈慶二人都是修真之人,見那白衣女子的戾氣如此之重,自然是一番規勸,想勸她放棄殺戮之念,導她向善,沒想到這白衣女子聽了這番話之後,立刻火氣上湧,竟然一掌將二人擊退,而且還趁機將這多情散之毒下在了二人的身上,並且他們二人說道:你們這些修真之人,自命不凡,既然能夠絕七情,斷六慾,那就試試這多情散的厲害,只要一動慾念,人便會陷入瘋狂之境,如果不能及時醒轉,便永遠沉淪魔道,而且這白衣女子還告訴了他們二人的延命之法。之後,那白衣女子便飄然而去,陳風與賈慶二人遍尋整個空天大陸,再也找不到她的蹤影,而且連這白衣女子的相貌和姓名都不知道,一切恍如一場夢一般,可是卻真實地發生在他們的身上,從此,二人就揹著這奇怪的多情散,依靠烈酒和蜂蜜來延命。
“你們所見的那名白衣蒙面女子的頭髮可是純白色的,被她打的那一掌可是感到寒熱交織,苦不堪言?”舒一凡的語聲有些顫抖,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跟他水玄門有關聯,難怪他的心頭會有一種莫名的恐慌感。
“不錯,她好像還說是什麼旭炎寒冰掌,不過,她並不想取我們性命,她只是想折磨我們!怎麼?國師怎麼這個白衣女子的來歷?”陳風與賈慶聽了舒一凡的話後,不禁雙眼圓睜,一切迫不急待的樣子。
“一切都是冤孽,冤孽啊!”舒一凡已經猜出了那名白衣女子是誰,舒一凡以一種艱澀的聲音說道:“她就是水玄門的宿敵,現在秘魔門的主門—玄冰妖姬,雖然我不知道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卻可以猜出你們只是一個替罪之人,其實,此人與我們水玄門的淵源極深,不過,後來卻成了宿敵,這其中的恩怨一時難以說清,一切還是等我的師兄們來了再詳盡地告訴二位吧,唉!”
“靈波聖者不是你們水玄門高手嗎?莫非他……”
“不錯,靈波聖者是我的大師兄水連波,我的三師兄水連恩也就是大家所說最為神秘的金甲戰神,其實更厲害的是我的二師兄,一身修為已經達天人境界,只不過,沒人聽到他的名字而已!二位不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