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
坐在病床上的喬二爺點頭。
單娜擰開門把手,拉開門,瞬間愣了一下。
和門外要進來的人相視無言,她將門再拉開了一點,側了一下身,出去了。
看到這一幕的季子衍,不由得“嘖嘖”的幾聲。
“你們城裡人真會玩。”他衝著走進來反手關上門的林旭澤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真不知道你們是有多大仇,見了面一句話都說不上。”
“我當你是兄弟這話我才說,人家單娜是真不錯,嫁給你六年,你去美國五年,她一個人在這裡不吵不鬧,這要是換了那誰,指不定要鬧成什麼樣!你現在要麼給人家單娜幸福,要麼放人家自由!你們兩現在這樣,算什麼事啊!
幸福對他來說很簡單,他老婆誇他一句,他都能高興好幾天!
作為兄弟,季子衍是真不懂林旭澤。
林旭澤放著自己老婆不管,義無反顧的跑去美國照顧了五年別的女人。
以前吊兒郎當,現在他老婆懷孕,他才深刻的體會到,女人是真的很不容易!
“我們以後就看著他後悔吧!”
喬二爺擺弄著手機,抬眼不抬頭的瞥了一眼進來的林旭澤。
而當事人反倒沒什麼反應,感情一直是一個讓人猜不透的東西,明明是恨的,但是做不到乾脆的放手。
病房裡面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坐在病床上的人接起,濃眉越蹙越緊,“我馬上過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掀開被子下床。
掛完電話,他拿起沙發上他自己的衣服,往洗手間那邊走。
“你要幹什麼去啊?”
季子衍看著這人匆匆忙忙的動作,不禁問道。
“還能幹什麼!”
洗手間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也只有慕林夕有那個本事,讓連城的喬二爺如此的不淡定了。
病人都已經走了,來看病人的三個人也沒有理由留在這裡了。
林旭澤走在最後,出了住院部,他停住了腳步。
視線不自覺的落在醫院大廳那邊,從褲兜裡面掏了煙出來,抽出一根。
煙霧繚繞,他眯著眼睛。
一件長款的黑色大衣,襯得他身材頎長又挺拔。
梳理的一絲不苟的頭髮,透著成功人士的迷人氣質。
煙還剩一半,他走到垃圾桶旁,按滅在了扔菸蒂的那一格。
醫院走廊飄散著消毒水的氣味,已經在這樣的氣味下生活了五年,早已經習慣。
牙科門診這會兒沒人,門開著。
他抬手敲了敲。
裡面的人正彎著身子在飲水機前倒水,聞聲,側頭。
“你……怎麼來了?”
單娜關了開關,明顯沒有料到來人是他。
“有事,陽臺上說。”
男人語氣淡淡,說完,已經轉身離開。
單娜愣了愣,最終還是放下手中一口未喝的水,到旁邊的值班醫生那裡要他幫忙注意一下,有事打她的電話。
陽臺上的門已經被男人開啟,有風呼呼的吹著,劉海被風吹亂。
男人聽見腳步身,轉頭。
濃眉不自覺的擰緊。
這個被他放任五年沒見的女人,以前不是這樣。
現在的她,瘦的他擔心會被這風一吹就會倒。
原本一頭黑色的長髮,現在變成了齊耳的短髮,被風吹亂的劉海下面,一道傷疤清晰可見。
“什麼事啊?”單娜抬手順了一下劉海,語氣清清淡淡,“我怕我那邊會有病人過來。”
“你沒有假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