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長笙有些不懂的問:“大嫂,你怎麼還敢讓哥哥跟花姐那麼親熱啊?”
正常的女人不是巴不得自己的丈夫離那些狐狸精遠遠的嗎?
宓七七抿著唇看了看墨長卿:“不是初戀麼?有很多話說也正常,況且他腿不好,該在樓下多吃點水果,你瞧,你的花姐不是很貼心的給他削好了麼?不吃多駁人家面子。”
雖然話是衝著老三說的,墨長卿心裡也知道她這話裡話外都衝著他來的,也沒惱,拍了拍三弟的肩膀:“我自己可以了,你下去吧。”
等老三出了門,墨長卿才玩味的看著她說:“我想吃水果你會給我削的。我這腿也不能總是坐著,空著會腫,還是躺著舒服,對吧?”
說完,墨家大少爺自己蹭著往床上一靠,順勢躺下。
要她給他削平果?伺候他?想得美!
宓七七睨著床上的人說:“好啊,那我讓花魅把削好的水果送上來,想必她也是十分願意的。”
床上的人一聽這話就有些毛了,起身抓住要開門的宓七七:“我錯了!別叫她上來,看著心煩的很。”
宓七七被拉著坐在床上,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你心煩?我看你心情好的很,她房子進賊了就許她住進來。剛才明明可以戳穿她懷孕的謊言,你也什麼都沒說,我看你對她還是好得很。”
說完,她還點點頭表示贊同:“也對,男人都忘不了自己的初戀,都忘不了自己第一個愛過的女人,我理解。”
墨長卿聽她說話就搖搖頭,果然,這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既然我們都知道她懷孕是謊話,心知肚明就好了,何必讓她在管家傭人面前下不來臺?剛才飯桌上你不是表現的挺大肚的麼,怎麼現在倒小心眼上了?”
剛才明明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勢,看得他也在心底給她點了一百個攢,怎麼一上來這小孩子脾氣就鬧起來了?
不過宓七七難得鬧脾氣,他也新鮮,四下又沒別人,算是給足了他面子,這會兒哄她一下他也覺得無傷大雅。
宓七七倒是心底打鼓,她小心眼嗎?其實花魅住進來她是沒所謂的,反正屋子這麼大,她又每天上班忙的屁滾尿流,不用在家看她怎麼裝無辜扮善良。
“大少爺既然嫌我小心眼,不用留著我啊,乾脆離了婚,你心尖上的人自然就能以女主人的身份住進來了。”
墨長卿抿著唇看著她,經過了這麼多事,她心裡想的還是跟他離婚。看來這花魅還是不能留。
考慮的時間,身邊的人已經躺在身側,背對著他,看不出情緒,他悄悄問了一句:“你是吃醋了嗎?”
誰知這人翻個身面對他,眉眼帶笑:“大少爺,自戀是病,得治。”
說完,宓七七又翻身背對著他,一點反應時間都沒留。
墨長卿在她身後抿著嘴笑了笑,拉過背對著他的這人抱在懷裡,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才緩緩睡去。
聽著身後的人勻速的呼吸聲,宓七七翻了個白眼,這人還真是不要臉到極限了。斤巨場圾。
第二天醒來,墨長卿懷裡的人已經沒了,他翻身看看時間,這麼早,她去哪兒了?
正想著,那人推開門走進來,嘴裡叼著一根長長的油條:“呦,大少爺醒啦?快起來吧,你心尖上的給你做了好吃的早餐了。”
墨長卿撇了她一眼:“過來扶我。”
宓七七:“幹嘛?”
墨長卿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要上廁所。”
宓七七愣了愣,哦,上廁所啊。她衝著樓下喊了一嗓子:“花魅,上來一下。”
墨長卿坐在床上眼睛瞪著她:“你叫她幹什麼?!”
宓七七裝傻:“不是你要上廁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