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讓老夫為小姐把一下脈?”容白什麼也聽不見了,她彷彿看到一線曙光,只要有孩子,和風也許……
一隻手搭在她腕間的脈門上,她看著那個為她把脈的老者,急切的問道,“我跟和風的孩子,他有十五天了,十五天……”
“孫大夫,怎麼了,她真的有喜了?”旁邊有人急切的問道。
“她長得……柳二少再飢不擇食,也不可能……”周圍的人小聲的笑起來。
那個孫大夫看了看容白,道,“恕老夫直言,小姐,根本沒懷孕!而且……”孫大夫憐憫的看了看容白,“小姐最近是不是誤食了什麼,”他輕輕的嘆了口氣,“小姐這輩子,恐怕再也不能……”
容白向後退了數步,一個沒站穩,跌坐到地上,“你說,我……我根本沒懷孕……你說……我這輩子……再也不能……”
“你騙我!你騙我!”容白站起來,直直的跑向柳二少,她捏著他的衣角,緊緊的:“和風,你告訴我,他在騙我,他在騙我,對不對,我懷孕了,是你告訴我,我懷孕了,我有孩子的,我有的,我有的,對不對……”
“他說得沒錯,你沒有孩子,你這輩子也不可能為任何人生孩子了!”她聽到柳和風那麼說,聲音冷冷的,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她抬起頭,看著他,一樣的眉,一樣的眼,只是,為什麼,這麼遠,遠到像要消失……
她抬起手,還沒碰到柳和風的臉便被重重的推開了,頭重重的磕到一旁的桌子,有什麼溼溼的東西流到了眼睛裡,看什麼都是血紅血紅的。眼前一黑,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容白髮現自己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顫抖著雙手撫上自己的臉,手上凹凸不平的觸感不知是凝固的血液還是……猙獰不堪的傷疤……
“不是……不是夢……”她低下頭看著手心裡不斷掉落下來的淚,“……不是……不是夢……”
“蓮子羹,好喝嗎?”她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麼熟悉那麼熟悉,她側過臉……那張臉……不是那張早已鐫刻在心上的臉。
“你是誰?”
那個人蹲在容白麵前,冰冷的嘴角向上揚起一個弧度,“柳和風!”
“不是,不是,你不是……”容白慌張的看著他,伸出右手,像是想抓住什麼,和風,那個總是一臉溫柔的和風,那個口口聲聲愛著自己的和風,那個總是被自己氣得跳腳的和風……他不是這張臉,這張冰冷的看起來沒有絲毫溫度的臉,他不會……不會用這麼冰冷的目光看著她,他的眼裡總是飽含對自己的深情……
“你再好好看看,”那個冰冷的男人單手抬起她的下顎,“你確定,我真的不是柳和風……”
她低頭看著下巴上的那隻手,纖細皓白骨節分明的手指,以及手指尖上傳過來的微微的涼意……
她抬起頭看著那張好看的臉,眼中露出迷茫,“……和風……”
那個冰冷的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認出我!”他捏住容白的下巴,微微有些用力,容白被捏住的下巴立刻紅了起來,“嘖,嘖,可惜了這張臉!”
臉?容白驀地清醒過來,“我的臉……”她無措的看著他,微微帶著一絲無助。
男人從腳邊撿起一面銅鏡,遞了過來,“要不要再回顧一下?”
“不!!!”容白尖叫著擺脫男人的掌控,將臉埋入雙掌之中……她憶起了稍早之前在銅鏡中看到的那張可怕的臉……那是……那是自己……捂住臉的手顫抖起來……
“和風,孩子,我們的孩子……”容白似乎想起了什麼。抓住他的手,“那個大夫騙我的,對不對,我們的孩子怎麼……不會的……”
“孩子?”那個男人冷冷的抽出被容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