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
謝縉笑了起來,湊到他耳邊神神秘秘的樣子,竇淳良還真被他給唬住了,一動不敢動的,誰知道謝縉附在他的耳畔說了四個字:“不告訴你!”
竇淳良握緊了雙拳,要不是這是在飛機上,他一定會開啟窗戶把謝縉給推出去。
謝縉默不作聲的看著竇淳良生氣的樣子,他真是著了魔了,前幾天被竇淳良這麼拒絕一開始也覺得沒意思,自暴自棄的會去睡了一覺又覺得不甘心,他頭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喜歡到可以不要臉實在是不希望就這麼放棄。
知道竇淳良要去北京,上回送他回B市的時候發現他有些暈車,所以不放心他去北京把公司撂了死乞白賴的跟他上北京,只是因為擔心他。
別說是竇淳良會防備著自己,就連自己都覺得這麼做了不撈點回來不夠本,然而到了現在他才知道真的喜歡只要看著這個人就會覺得滿足。
謝縉的視線太過於熾熱把竇淳良看的耳尖不由自主的泛紅,只能佯裝暈機繼續睡覺。
不知道是吃了藥還是剛剛吐過了的原因,接下去半個多小時竇淳良都沒有什麼不良反應。
到了北京已經有車子在等著了,竇淳良不認識路只能老實的跟在謝縉的後面,心裡對陌生的環境有些迷茫表面上卻裝作是一副自若的樣子。
來接他們的是謝縉的發小喬從雲,竇淳良前世的時候見過他一次,長得和名字非常的不般配非常的——豪邁,從裡到外透著一股我是老大我怕誰的樣子,豪邁到竇淳良很難想象為什麼謝縉和喬從雲是怎麼會成為朋友的。
“我一年喊你數十回你都不肯賞臉來一次,今天來了我可得好好招待你,我已經訂好了天上人間最好的包廂,美女隨便挑。”
竇淳良嗤了一聲,懶得聽他們兩的談話,果然是什麼人交什麼樣的朋友,簡直就是流氓對流氓!
“老喬說什麼呢,我來是有正事的,這是我朋友竇淳良,這是我發小喬從雲。”
“誰是你朋友。”竇淳良雖然不喜歡他們兩,但是基本的禮數還是懂的,叫了聲喬哥就又繼續坐在窗戶邊吹風。
“喲,哪兒帶來的小野貓這麼野的脾氣你也吃得消?”竇淳良剛剛那是尊敬他,好歹這是在別人的地盤所以服個軟,好嘛,居然還敢編排起他來了。
“我要下車。”
謝縉知道竇淳良的脾氣,趕忙打圓場,“老喬沒你的事開你的車去,這是學生……嘶。”
竇淳良一聽到‘學生’兩個字就有些炸毛,他就是這麼從學生變成床伴的,這能算是哪門子的‘學生’,狠狠的踩了謝縉一腳,謝縉才改了用詞。“是黃老師的學生,我的小師弟。”
喬從雲大概是頭次見謝縉吃癟覺得很有意思,“是那個小鬍子的學生?那就難怪了,一個怪人教出一堆的小怪人,他最近還好嗎。”
提到黃教授竇淳良才好了很多,靠在窗戶邊看著首都的風景,這個時候的首都還沒有厚不見天的霧霾,煙塵也有但至少還算適宜。
一會沒聽那邊兩人已經說到了公事,謝縉來北京一是為了陪竇淳良,二是因為沈安。
沈家的局勢可比他們家要狠的多,沈家到他這一輩只有他一個男丁,還好死不死的喜歡男人,他們又怎麼肯讓這種事情發生,正聯手給沈安施壓。
沈安最近被弄的煩了才會想要找遠水來救火,現在沈安沒有別的可以信任的,可謝縉只有一家廣告公司,能想到的只有這個喬從雲這個發小。
喬從雲家裡底子厚,在商政上都能說上點話,只看這次能不能弄點小動作。
“你說這事有點懸,若是他在北京附近哥哥我分分鐘給你擺平,但是G省這麼遠,我還真不好說,只能說瞧瞧還不定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