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痛得青娘一聲呻//喚,這樣熟悉的不要命的吸//吮,是要將她半醉的身體往孽/欲裡推啊!
拼命用手推搡著男人沉重的身體,脊背上兩扇蝴蝶骨在斑駁的巖壁上蹭得生疼,卻怎抵得過他越加灼//烈的攻/勢……明明心裡抗拒著他,身體卻分明又要墮入熟悉的欲//望深淵,連聲音都變了調:“谷主……谷主放開!他是個好人……我沒有壞你的事!我只不過……唔……只不過不想做得太絕!”
不想做得太絕,你便讓他吻你、沾染你麼?該死的賤人……
鍛凌鈺騰出一臂,將青娘推搡的兩手牢牢覆於巖壁之上,唇從亂//顫的妖冶紅花上游離到女人馨//香/口唇中,將女人討厭的辯解牢牢堵了回去:“別動!再要亂動……讓他看到了……別怪我把你帶回去……唔……”
卻忽地口齒中一抹溫/熱/鹹//腥,有鮮紅的液體從二人緊貼的唇角溢位來,滴答濺在豔紅的花瓣之上。那熱與紅,直讓懷中女人瞬間哆嗦不止。
“請、谷主遵守諾言!”青娘喘//息著,強忍下合歡嗜//血的酥///麻,冷冷抹去嘴角鮮紅。
“該死!你咬我……”鍛凌鈺拭著唇角,俯身看到身下女人怯弱卻分明飽含恨意的眼神,邪魅勾唇冷笑起來:“呵,賤人!就這樣恨我了麼……你放心,我玉面欣賞的人,自然不會加害於他。你且留在這,到了該走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你走。”
一瞬間了無生趣,放下女人夾在胯//間的腿,撂開一襲陰幽純黑長袍就要轉身走,卻忽然又揚起臂膀在空中狠心一揮:
“記住,我要的,便是他與那狗皇帝的決裂,你該知道怎麼做的……我雖不會害他,倘若你與他果真動了情,那就別怪我玉面心狠……我不要的,別人不許要;我要的,別人更不許染指!哼。”
“啪——”脆生生的巴掌。陰騭話音渺渺飄遠,白與黑的詭秘搭配轉瞬便消失在暗夜裡……那恍惚情形,若然不是此刻臉頰上果然火//辣辣生/疼,都要懷疑是否是醉後一場夢魘了。
“謝谷主。”……早該賞下來了。
青娘垂下頭:我自然該恨你,就與你莫名這般恨我一樣——當然,這話只是在心底裡說說,她這樣的沒骨頭啊。
四周瞬時安靜下來,青娘仔細揩起胸前凌亂的小扣……有溼潤的唇液沾染在花瓣上,拭不去,那花便如初生的孩童一般飢餓吸//吮著難得的滋///潤,酥/酥//麻麻的生疼,就如同此刻萬般凌亂的心。
該死的……這一定是最後一次被他調//戲了。
青娘將鬆散髮髻綰緊,才要彎腰探出假山岩壁,卻忽然一聲小兒上氣不接下氣的可憐抽泣從頭頂上方突兀傳來:“嚶……娘~~~”
嘶……完蛋。
一瞬間愕然,還不及抬頭呢,頸上便一觸柔軟。川兒環著肥嫩嫩的小手臂巴巴纏裹而來,小小的身體溫溫熱熱的,帶著一股成熟男子的生猛氣息……
想到自己方才又是擦又是系的各種不堪,青娘一瞬間臉頰紅透了……該死啊,你是看了我多久?
弱弱抽了抽嘴角,假作親暱模樣蹭著川兒毛茸茸的發,硬擠出來一抹乾澀淺笑:“呃……你怎麼來的啊?”
次次都是這一句,青娘你做作不做作。
尷尬抬起頭,四目相對間,那個沉穩的大將軍古銅色臉頰上果然微微泛著青:“……川兒找了你一晚上,如何藏在這裡?”
還是一貫沉穩的磁性嗓音,卻怎生的聽得全身發冷?
作者有話要說:{{{(》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