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圓潤的性子,自然也不好再去屢屢挑釁他,有時候見他安撫川兒晚了,便也留他宿在自己房裡。玄柯卻不再做些什麼,只暖暖攬著她,親親吻吻便很快睡去。青娘得閒,時而見他實在累極,也到廚房裡給他煮些湯湯水水,那剩下的時間便攬著川兒蜷在被窩裡飽睡,幾日的功夫倒也見她豐腴不少。
——————
這一日卻少見地放了晴,早早的便有稀薄陽光透光紙窗打照進房。青娘慵懶臥在被褥裡替川兒縫補衣裳,卻聽雕花木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來。
……才出去呢,怎麼就回來了呢?
見將軍卷著一身寒氣走近,面色少見的凝重,青娘心中一凜,不安道:“怎麼了?是不是我託你尋的兩人出事了……唔……”
唇上卻是一簇冰涼,男人淡而堅//硬的胡茬掠過下頜,竟是狠狠啄上她的唇。那樣深而纏綿的吸//吻,大舌卷著她的丁香,恨不得將她吸進他身體一般,直吻得她都快要窒息……這是多少日子以來第一次這樣霸道的吻她呢,到底出了什麼事?難道紫蘇他們已經……
腦袋裡又浮出那嗜酒如命的女人沒心沒肺的笑容,沒來由心都痛了,哪裡還有調/情的心思?青娘發狠,一把推開將軍沉重的身體:“說話呀?大晚上我願意給你,你不要,這會兒又來纏我,不要把川兒吵醒吶~~”
玄柯恍然,方才見她縫衣含笑,少見的有如居家賢良,想到即日就要分別,竟捺不住心中悸動,險些都要破了先前的一月之約。
小心替川兒揩好了被子,精緻嘴角暈開來一抹無奈淺笑:“我馬上就要出發,淮安州附近囤積了萬餘名亂黨,皇上親令半月內勢必要將他們剷除,否則軍法論處。我已讓安生命人備馬,一會就要出城領兵了。”
青娘一瞬愕然:“不是漠北也要打戰麼?怎麼突然讓你去平亂黨了?”
“楊希奉命平定亂匪……元將軍前日便替我代職出關了。”玄柯仔細揩了揩青娘額間的碎髮,這個沒骨頭的女人,連頭髮都這般細軟。
半月來的相處,見她日漸對自己鬆了防範,心中已然有了六層的把握,可惜偏偏在這樣緊要的關頭,忽然又將他調離開去……不是沒有爭取過的,可是如今這樣尷尬的處境,如何還能說動那個天生多疑的天子?
一時將軍寵溺的笑容中便摻上了些無奈:“你這樣懶散的女人,總也不肯好好吃飯,我已讓廚房每日定了點把飯食給你送進房來。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你說的那兩位朋友,我已讓人四處打聽,若有訊息,安生會來告訴你。”
“哦”青娘難得柔順的輕聲應著。她可沒告訴任何人,這會兒看著將軍日漸消瘦的憔悴容顏,心裡頭竟生出些許罪惡來……必然是因著自己,讓那色胚皇帝終於開始忌憚他的軍權了吧……該死的,青娘你竟這樣的助紂為虐?
想到將軍就要前去戰場拼命,雖知道他必然不至喪命,卻也不由多凝了他一眼:“這麼快就要走了嗎?我給你的衣裳還沒有……唔……”
男人好看的深邃眸子卻忽然一閉,那滾//燙的唇舌下一秒便又勢如潮湧一般席//卷而來,孔武的臂膀裹著她柔軟的身子,直將骨頭都要捏碎了。
青娘閉了眸子,順著將軍的力道回/應,好似這樣便能恕去心中難得一絲還未泯滅的愧疚。有粗/糙大掌從單薄小兜下探入,沉/甸/甸的胸ru被他狠狠揉進掌心,下一秒,將軍滾//燙的唇舌便繾綣在妖冶紅花周圍劃開了溼//膩/膩的大圈……
唉,這個男人,你是個沒孃的孤兒麼,為何次次都這樣貪戀女人的嬌//嫩?
兩/道豐//滿被將軍兩隻大手揉至中間,淡淡胡茬在/嬌/ru/上摩//梭著,摩得一身的面板都要燒起來了。忽然地頂端兩顆紅綠又被他狠狠吮//咬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