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趣又生澀,遠不及他的那些侍妾,懂得討好他,令他滿足。
所以偶爾的跟唐昊同床,都是她的惡夢,她都得咬牙忍耐,似昨晚的經歷,她從未有過。
在她睜眼稍稍動了的時候,夙昱便醒了,他一醒,身體也跟著醒了。
索性翻身,壓於她身,俯視著上官芸兒的面容,歉意道:“昨夜是我失控了,你會不會怪我?若是生氣了,打我一頓出氣可好?”
他執著上官芸兒的手,就要往他胸口捶。
直到他翻身而上,上官芸兒才注意到他此時竟沒穿衣服,若是打下去,豈不是……
“你,你放手,”上官芸兒掙扎著想抽出自己的手,頭也偏到一旁,不敢看他。
夙昱握著她的手,握的更緊了,騰出一隻手輕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了過來,面對著他。
“芸兒,你還躲什麼?如此的坦誠相見,從今往後,我便是你的夫君,知道了嗎?”
夙昱長相不錯,雖不屬於絕色美男,可也是他的過人之處,比如他的嘴形很好看,五官柔和,笑起來叫人看著舒心。
身材更是有柔有鋼,不輸於唐昊。
“你快離開,天亮了,還要出宮呢,”上官芸兒被他看的臉紅了,扭動著身子想推開他。
夙昱看她臉兒紅紅,披頭散髮,咬著唇兒的嬌羞模樣,心癢難耐,卻不肯離開,“娘子沒看見殿外還是黑的嗎?離天亮至少還有一個時辰,芸兒,在昨夜之前,這樣的共處,我想都不敢想,如今,我的奢望成了真,你叫我如何能把持?再讓我親親你可好?”
雖是問句,可他並沒有等到上官芸兒的回答,便俯身親在她的臉上,她的唇上。
上官芸兒震驚的睜大了眼睛。昨夜,這個男人,便是這樣親她,這樣抱著她,箍著她,與她融為一體的嗎?
夙昱的吻再度落到她的眼睛上,親暱著道:“芸兒,閉上眼睛,感受我……”
這一夜,有人得償所願,身心俱滿足,歡愉無比。
但也有人,受盡了一夜的折磨,體無完膚,到了天快亮時,只感覺腰部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聽見木門有響動,橫臥在四米寬大床上的男人,猛的驚醒,滿眼防備的瞪著那門,像是會有什麼洪水猛獸會從門裡跑出來似的。
在他緊張的瞪視中,木門還是開了,進來的人,他認得,是昨晚將他丟在這裡的人。
“奉我家夫人之命,送你去軍營,明日她會去軍中看你!”
單林淵一聽到夫人二字,蹭的從床上彈跳起,俊俏的臉上,再不復昨日的嫵媚風騷,而是一副驚恐萬分,如死灰般的臉,“你家夫人,可襄王妃?你幫帶話給她,就說昨兒是我的錯,不該肖想不能肖想之人,這一夜,我想明白了,斷不敢再找夫人的麻煩,我即刻回去收拾東西,離開京城永遠都不回來了,這總行了吧?”
“王妃有令,讓你軍中受訓,現在就出發,明日她會去軍中親自監督!”那人面無表情,重複著同樣的話。
“我說了我不去,你們不能強迫我,你們不能,”單林淵慌了,顧不得穿好衣服,只著一件薄紗,就欲衝出去。
那人邁著步子,輕輕鬆鬆的便將他拎了回來,萬年不變的殭屍臉,“王妃有令,你要去軍中受訓,現在就出發!”
單林淵如看鬼似的看他,下一秒身子便不能動了。
窗戶被風吹開,這間昨夜糜爛不堪的屋子,被晨風帶走了一室的汙垢。
清晨,屋外樓下的廳堂裡。
三個年紀不輕的女子,坐在一起討論著昨夜的風流韻事。
“昨晚那小哥的活可真是不錯,咱們三個一起上,他竟也吃的消,老孃在館子裡混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到活這樣好的男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