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
兩人走到太子府後門時,忽然發現太子府後門進進出出,每個人的神色都異樣的緊張。
苗玉軒狡猾一笑,終於不再把話題侷限她身上了,“讓小王來猜猜看,太子府發生了什麼?嗯,首先,肯定是有人生病了,病的還不輕,可這郎中卻不從前門入,想必病的人是府中女眷,還得是不宜宣揚的病情,想不想去看看?”
他忽然問木香,一雙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讓人看的炫目,這般的美,連滿天繁星都不及他的一分。
木香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府裡還有人等著她回去。
雖說對於那個人,她沒有太深的感情,有的只是內心的本能。最初看見他時,心裡的悸動,也是出於本能,不知是哪一世的靈魂留下的。
如果那人真是這副身體的生父,如果他真的受了無盡的苦難,被人迫害,導致一家人,支離破碎。
那麼,這個仇,她會替本尊去報。
沒有什麼,比骨肉親情更重要的。曾經的她,一無所有,想報仇,都不曉得該去找誰。
如今的她,有了需要揹負的仇恨,那便欣然接受,挺直了脊背,勇往直前,遇神殺神,遇佛誅佛。
此刻,看著太子府後門,緊張至極的氣氛,她嘲諷的笑了,“看就看,這裡不能進,換個能進的地方!”
她順著太子府外的圍牆,轉了半個圈,就發現一處雜草叢生的牆角,那一處,好像是排汙溝,有源源不斷的汙水,從牆角下的小溝裡流出。
苗玉軒捏著鼻子,忽然發現這與他想的不一樣。
這女人不是應該該求著他,讓他帶著潛進太子府嗎?到時他就可以藉機抱一抱佳人的身子,摟一摟佳人的小身板。
可是現在他們怎麼到了這裡,難道他們要從這麼噁心的地方潛進去?
不是吧!逗他玩呢?
木香接下來的行為,讓他僅存的理智瞬間,崩塌瓦解。
“哎哎,你不是吧,真要從這裡進去?不要吧,你跟我走,咱倆換身衣服,我帶你扮個郎中,光明正大的混進去!”
木香不為所動,找了根棍,探了探雜草叢,確定沒有東西,再下腳。
苗玉軒看的要瘋了,真臭啊!
“行了行了,真受不了你!”
他忽然腳下一點,躍身飛起,一手撈起她,另一隻手攀上高牆。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中間都不帶停頓的。
雖然過程跟他想像的有些不一樣,但該抱的還是抱著了。
“你再亂摸,信不信我會跺掉你的手,”木香冷冷的出聲,腳下剛一落地,便拍掉他的手。
苗玉軒知道此時不能說出心裡真實的想法,便裝作若無其事,笑哈哈的打趣道:“小王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帶你進來,不用手抱著,難不成要用繩子綁著,拎著你進來嗎?”
木香惡狠狠的瞪他一眼,不再多費口舌。
他們落下的地方,不出所料,正是太子府的茅房。
雖說臭了點,但至少很安全,即便是府中的護衛,也很少有人會在這裡,即便是守,也在十幾米之外守著,斷不會在茅房附近看著,會不會有人從這裡冒出來。
等到木香轉身離開,苗玉軒才恍然發現自己身處茅房前面,而且是婢女住的這一邊,自然也是女廁了。
大清早的,聞見這股子異味,他覺得渾身上下,整個人都像是從糞坑裡撈出來的一樣。不行,回去之後,他得泡一天的花瓣水,這身衣服也不能要了,太噁心了。
從茅房一側閃出來,走過幾個少人經過,偏僻的走廊。
苗玉軒戳戳她的胳膊,示意她往另一邊看。
原來他倆左繞一下,右繞一下,竟繞到了一處嬪妃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