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房子的裝修很樸素,黃色的土牆,牆壁上掛了一幅山水畫,除此之外,牆上再無他物。地面雖是硬質土地,但卻很乾淨。 房間的角落處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木板床,床鋪倒是看起來挺整潔,床單被子雖然破舊,倒是一塵不染。看來是經常清洗。 床鋪的旁邊放著一張低矮的四方桌和三個自制的木板凳,上邊擺放著一臺破舊的收音機和一套老式的茶具,一個老舊的茶瓶。還有一盞油燈。 吳真坤這才知道原來這燈光是由油燈發出來的,這裡確實很落後。 還有一個木櫃子,看這櫃子似乎是自己手工製作的,有些粗糙。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東西了。 屋子雖然簡陋,不過很乾淨整潔,看上去很舒適。 “先坐下吧,我先給你們倒點水喝。這麼晚了,你們肯定沒吃飯。”吳鋒說著便要去桌子那裡倒水。 但是被吳翠山攔住了,“叔叔,不用麻煩,我們自己來就行。” 吳鋒見狀,只好作罷。 吳翠山從那茶瓶中倒了四杯熱水,這才坐下。 吳鋒見幾人坐下,這才緩緩開口道:“當年我的父親和你爺爺都在這裡挖煤,後來我的父親在這裡安家,這許多年了也不曾回去看過,我父親臨死前說過有機會就把他的骨灰帶回老家,可惜這裡太過偏僻,加上我也年紀大了,手裡也沒有錢,也就沒有再回去。那麼你的爺爺和父親還在嗎?” “原來二爺爺也不在了,哎,我的父親和爺爺也早就不在了。”吳翠山傷感的說道。 “天道輪迴,在所難免。不必傷悲。”吳鋒安慰道。 “嗯,叔叔為什麼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裡?這裡沒有其他親人了嗎?”吳翠山再次問道。 “有,你二爺爺只生下我一個,你二奶奶就得病走了。我也娶了妻子,生了一個女兒,可惜你嬸子也在一次出山購買物品的途中摔落山崖,不在了。我女兒嫁給了本村的鄂金嶺,鄂家在本村條件還是不錯的。家裡兩層小閣樓。”吳鋒回憶道。 \"那叔叔為什麼不住在女兒家?反而一個人住在這裡。\"吳翠山追問道。 \"鄂家太大,容不下我這老頭子,嫌我年紀大了,身上有味。我也不能讓女兒為難。就單獨住在這老房子裡,不過鄂金嶺還算有點良心,每個月還會給我送點米麵,我還能動,就自己隨便做點吃。\"吳鋒搖了搖頭,無奈說道。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吳翠山嘆息道。 這種事情他也沒有辦法。 \"好了,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要想太多了,以後你們就在這裡安心住下,吃的喝的不用擔心,我儲存的糧食還有很多,夠我們吃兩年了。以後在這裡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吳鋒囑咐道。 吳翠山點了點頭道:\"謝謝叔叔。\" 客氣的話就不必多說,他肯定不會白吃的。但他不能說這種話。 當晚,吳真坤住在了客廳,吳翠山和任青住在了東屋。 客廳和東屋也很整潔,客廳有一個自制的木質沙發,吳真坤就睡在沙發上。東屋有一張大木床和一些簡單的傢俱。 幾人匆匆吃了一些自帶的煎餅,便沉沉睡去。 吳真坤感覺有些疲憊了,所以今晚他並沒有修煉,也放空自己,好好的睡覺。 清晨的沙壩村寧靜且祥和,天還未亮,天空就已經露出魚肚白。 村莊土路邊上的草叢中已經有一些雞鴨鵝在愜意的覓食,還有幾條土狗在路上嬉戲打鬧。 兩三個年紀大些的村民睡不著,早早的就去地裡邊鋤草幹活去了。 吳真坤醒來時,看見天已經大亮,不禁苦笑了一聲,這一夜他竟然睡得這麼踏實,一點也沒有做噩夢的樣子。 他開啟了窗戶,呼吸了一陣清爽的空氣,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兒子,醒啦,趕快洗漱,準備吃飯了!”任青的聲音響起。 吳真坤連忙答應一聲,開啟門跑到院子裡的井口處洗刷了一番。 他看到院子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張桌子,四個板凳,父親,二爺,都已經坐在那裡了。 母親從偏房處端來了早餐,一小鍋稀飯、一盤鹹野菜,還有一些煎餅。 \"真坤,趕緊過來吃飯!\"吳真坤的母親對著他喊道。 吳真坤趕忙走了過去,和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