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市警局一樓副局長辦公室內,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正拿著座機電話憤怒的咆哮著。 此人名叫馮德彪,是馮曉林的親爹。也是目前警局的副局長。 “是哪個狗雜碎打的我兒子!我要他血債血償!啊!!!”馮德彪此刻頭上青筋凸起,怒不可遏! 得知自己的兒子被人打的住院搶救,他難以接受。 “是一名叫吳真坤的學生,跟馮公子同在禹市職業中專上學,他們倆個好像還是同班同學,吳真坤在好再來飯店勤工儉學,不知為何會和馮公子發生衝突,具體原因,我們還在調查。”電話那頭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吳真坤,好,很好,我定讓你付出慘痛代價!我要把你剝皮抽筋!剁碎了餵狗!”馮德彪氣的把座機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座機被摔的稀巴爛。 馮德彪迅速跑到警局大院,開車直奔醫院而去。 吳真坤所乘坐的列車並非直達車,因為這趟列車途經深市和莞市,這兩座城市是世界工廠聚集地,吸引了全國各地的人前來進廠工作。所以有許多的打工者也乘坐了這趟列車。 這也間接導致了車廂內異常擁擠。嗑瓜子的,吃泡麵的,聊天的,空氣也很不清新。乘坐體驗非常差。 就連過道上都擠滿了人,想要去一趟廁所都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吳真坤看了一眼車廂顯示屏上的時間,此刻是凌晨2點10分。 很多旅客都睡了,吳真坤卻有些睡不著。 他從座位上起來,穿過擁擠的車廂,來到了兩節車廂中間連線處,準備上個廁所。 他的動靜並沒有引起大家的關注,大家只是抬起眼睛瞥了他一下又繼續睡覺。 就在吳真坤剛剛站到廁所外邊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一絲淡淡的靈氣波動。 這絲微弱的靈氣波動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因為這種波動對普通人來說,根本毫無察覺。但吳真坤卻敏銳的捕捉到了這股微弱的靈力波動。 自從修煉以後,他對靈氣非常敏感。只要有稍微強一點的靈氣波動他都能感受的出來。 \"難道這是......\" 吳真坤想到了一種可能。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人會修仙?\" 吳真坤頓時警惕起來,他朝著產生靈氣波動的地方慢慢走了過去。 僅僅走了幾步路,就到了。 吳真坤探出頭左右檢視。 靈氣波動就在廁所旁邊的車廂連線處。 這兩邊都有人,一邊地上躺了兩個人,正在呼呼大睡。 另外一邊地上端坐著一位年紀很大的老者,他的臉部皺紋猶如枯樹皮一般縱橫交錯,臉上的面板有許多的老年斑,但他的臉色卻很是紅潤。 他留著長長的白鬍須,身著一身藏青色道袍,像是道教中人,看模樣起碼90歲以上。 這老者還是個講究人,地上鋪了一層報紙,他就閉目盤膝坐在那裡,似睡非睡。 這絲淡淡的靈氣波動就是從這老者身上散發出來的。 吳真坤不敢貿然打攪,只是靠牆而立,假裝想些事情,時不時的瞥一眼這老者。 過了好久之後,老者突然緩緩睜開眼睛。 \"小朋友,站的累了吧,過來坐下歇歇,我看你這小朋友有點意思,我想跟你聊聊。\"老者用滄桑沙啞的嗓音說道。 吳真坤嚇得渾身一抖,這老者雖然聲音沙啞,但是聲音卻是渾厚有力,中氣十足,那感覺就像一個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在說話。 從這一點他幾乎可以斷定這老者肯定是修仙者,但是他不敢亂動。 如果這位老者修為極高,能夠感受到自己也已經開始修煉,那他也許會對自己感興趣,一旦被他帶走,自己的翅膀,性命恐怕都難保。 吳真坤此刻心裡有一種淡淡的危機感。 就在吳真坤猶豫的時候,老者又說話了:“不用害怕,小朋友,我的時日不多了,也不會傷害你的。我感覺你與我有緣,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吳真坤聽到老者已經這麼說了,只能一言不發的硬著頭皮走過去,坐在了老者身邊。 這老者見他坐下了,便笑咪咪的問說:\"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吳真坤。\"吳真坤老老實實的回答,這是他第一次跟自己心中判定的修仙者單獨說話,所以非常緊張。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