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縣的縣令之職,連月來勾結城裡財主,想在下月墨川府的“任賢罷昏”的評選之前,搞臭縣令的政績。誰讓平日縣令勤政愛民,不買有錢人的賬呢,所以這回差點被這些人擺了一道。
王伊靈憤憤地講述著,近日來因為這件事,擔心父親的情況,寢食難安,脾氣急躁見人就抓,誰知賊人本來就住在自己府中。
商隊的人被釋放了,王伊靈答應我的事情做到了,大夥看起來精神都很好,綠衣撲在琴姐姐懷裡哭得昏天黑地。
我走向王伊靈,想把從粗手那裡接到的信交給她,卻被縣令擋住,拉到一邊。
“你這次幫老夫做了一件為國為民的事,想要什麼,老夫有的都可以給你。”縣令老頭眼神很深邃,這一點,他的孩子,也就是某千金完全沒有遺傳到。有的時候我真的不明白,這老頭在想什麼,只見他悠然的捋著鬍子,看著我。
“我——”什麼都不想要,後面幾個字還沒出口,老頭就給了我一句驚人之語
“除了我女兒,什麼都可以。”
“那麼任性的丫頭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我翻了個白眼,“我——”
“老夫也沒錢,衙門裡的錢都是國家的”
我氣結。
懶得再說話,轉身欲走向某千金。這次是被琴姐姐叫住。
“諾兒,我聽小紅說了,這次多虧你,真不知怎樣謝你才好~”,看到秦姐姐妙目含笑,被老頭氣的情緒阿~連日來的疲憊啊~都霎時飄散了,剩下的只有幸福愉快。哦……原來綠衣叫小紅呵……嘿嘿。
“不用謝我,你也曾救我一命,況且這次是個誤會,不能算什麼。”我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鈴兒說的對,這次是你幫了我們大家,我代表整個商隊感謝你。”琴姐姐的爹,也走了過來。
我愣在那裡,半天說不出話來,眾人疑惑的看著我。好不容易緩過來,抓住琴姐姐的手,瞪大了眼睛問:“你也叫靈兒?”琴姐姐很不解我的反應,但還是回答了我。
“嗯,兒時的名字,取自馬蹄鈴響之意,我們世代都是以馬隊經商為生的。”
“那……那你認不認識……,一個男子?”我突然想不出怎麼形容粗手的容貌,因為他並沒有多少特徵。“嗯……很高,很壯,手上老繭很煩人……”
琴姐姐握著我的手,忍俊不禁。大夥也都覺得我很可笑。
又一個語出驚人的出現了,那個叫小紅的
“你說的可是姐夫?”
“姐夫?”這次換我窘住了。手上琴姐的手僵住了。垂了下去。
“就是琴姐的相公啊!你想想,是不是這個樣子?”說罷揪來一個五官方方正正的男子,對著人家的臉就是一頓亂扯,還一邊說“就是,這樣,這樣,再這樣的!你想想”
別說,經這麼一變形,和粗手真的有幾分相似。我連忙點頭。
“他……有和你說什麼嗎?”這次是換琴姐姐問我,但眼神複雜的讓我有點害怕。
“嗯,他說,木梗縣,鈴兒。就這五個字,還有這個”我從懷裡掏出那封無名信,遞給了琴姐姐。她似很猶豫的接過信,卻又心急火燎的拆開看,不肖時,琴姐姐的臉上流滿了淚水,手不停的顫抖。
我很擔心,忙問:“你沒事吧?”
誰知她一抬手,扇了我左臉,登時火辣辣的疼。
“為什麼要給我這個!!!為什麼你要出現在我面前!!!!”蘇琴幾近咆哮的衝我狂吼,佈滿淚水的臉上猙獰無比。
我愣在那裡,無言以對。
眾人忙上來拉住她,族長嘆了口氣,說:“這不怪易諾,那小子另娶的心思早就有了”
“那你是早就知道了?是你告訴他我們要到這個城裡來的?”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