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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時,幾個大人肯定哭得昏天黑地,還需要自己的照顧,自己哪有空照顧這麼一個陌生人?而且他身份不尋常,萬一人多的時候磕磕絆絆出點事,自己可一萬個擔不起。

武振邦正想回答,突然有一個急促的腳步聲走了過來,耳邊是老葉的聲音:“振邦,這麼冷怎麼在外面?凍病了怎麼辦?”說著,看了眼程希,聲音突然轉軟:“小妹妹感冒了可不好。還是趕緊回家去吧。”

好嘛,自己拒絕的婉轉,這位拒絕得可夠直白。欺負自己是小孩子嗎?那表情雖不至於認為自己是拐壞武振邦的壞傢伙,但肯定也不認為武振邦應該花時間在與自己交往上,直接把自己趕回家了。

——實在太好了。

程希眉頭一挑,故作天真地抬頭看著老葉:“老葉叔叔,剛才邦哥說他想明天和我和舅舅一起去送總理。可我怕舅舅不願意,惹邦哥不開心。您勸勸他,行嗎?”哼,你不願意,我還不願意呢。別怪程希小心眼,她就是這麼小心眼。

“好。那個我……”老葉表情抽了抽,正想接著說什麼,卻見程希已經甩著羊角辮跳著回了家,門咣噹一聲關上,直接把他想說的話甩在了他的臉上。

這下,老葉的表情徹底青了。可他也不能跟個四歲的小孩子計較。同時,也不能與武振邦計較,只能壓下莫名來的一股氣,帶著武振邦進了家門。

“振邦,為什麼?”老葉坐在武振邦對面,沉聲問道。面對越來越沉默的武振邦,老葉覺得自己想溝通都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

果然,武振邦盯著自己的手指,不說話。

老葉嘆息。自從從家裡出來,搬到這裡,武振邦就這樣。這算是非暴力抵抗嗎?明明解釋了那麼多,他似乎也聽懂了,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抗拒呢?對自己抗拒也就算了,為什麼對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知青家小丫頭又願意說話?自己從小看著他長大的情誼竟然比不過幾次的見面,不過十幾個字的對話嗎?或者……是因為都是小孩子的原因?

想到這裡,老葉心下一動,點了點頭,暗自下了一個決定。

“明天我帶你去吧。振邦,別把事情都憋在心裡。”最後這句話,當然還是沒有換來任何回答。

屋裡瞬間安靜下來。隱隱約約,從隔壁傳來小女孩隨意哼唱的聲音,不知唱的是什麼調子,老葉從來沒有聽過,不過曲調婉轉倒是不難聽,難道是雲南的什麼民歌?老葉轉過頭去,看見武振邦在安靜當中,一直沒有表情的臉緩緩綻開出一朵小小的笑花。

作者有話要說:被打擊過頭的孩子,有些自閉了。

明天是十里長街送總理……但不會詳寫這個過程,而是要寫其中發生的事。

我太強大了,今天竟然碼了這麼多字……我要去為自己立個紀念

你好,鄭航

你好,鄭航

當晚,程希和解信誠舅甥倆是在馬先生的住處過的夜。

吃完晚飯後,程希一邊拿著剪子做白色胸花,一邊問:“馬先生,能給我講講總理的生平事蹟嗎?”程希與她們那代的很多女孩子們一樣,對歷史瞭解甚少,寥寥幾個人名就支撐了她們的近代史的全部。那還是看電視看電影裡得到的零碎知識,甚至很多都是不準確的。

解信誠也抬起頭,看著馬先生。雖然他知道得比程希多得多,但從未真正系統地特地去了解過。

馬先生放下筆,看了程希和解信誠手上的白色胸花一眼,頓了頓,才道:“也好。”

馬先生的講述細緻而平淡,完全不象後來的政教片那樣煽情。在他的講述裡,總理被還原成一個清醒的,痛苦的,有手段,會妥協,在夾縫中生存依舊不忘理想的人。

聽到最後,程希和解信誠的手都停了下來,怔怔無語。好一會兒,程希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