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但是仍舊有著一種浩大平和之氣。傅說懷疑這是佛門大舉進入東土的時候,鎮壓的東土神靈的神器。
想來這一定是當時佛門的大敵,傅說猜忖著。手中又多出了幾頁紙來,都是當時羅漢像炸開的時候,爆散出來的滿天紙頁之一。
“性是心之體。天是性之原。盡心即是儘性。‘惟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知天地之化育’,存心者,心有未盡也。……此便是聖贀之別。至於夭壽不貳其心,乃是敢學者一心為善。不可以窮通夭壽之故,便把為善的心變動了。只去修身以俟命,見得窮通壽夭,有個命在。我亦不必以此動心。事天雖與天為二,已自見得個天在面前。俟命,便是未曾見面,在此等候相似。此便是初學立心之始!”
傅說看了幾眼,這些紙頁已經發黃了,其中還有著損毀的痕跡,但是一看就知道,這不是佛門的教義。更近似於儒家心學之類。
隨手再一翻,便見著:“……格物者,格其心之物也,格其意之物也,格且知之物也。正心者,正其物之心也;誠意者,誠其物之意也……心之本體即性,性即天理,天理之靈覺即知,知亦為心之本……心外無理;心外無物;吾心即宇宙!”(以上兩段,都是陽明心學的內容。)
從這些內容上看,這個世界的儒家的理論更加近似於宗教,可以稱之為儒教。已經不是單純的關住俗世之間的治亂問題,而是已經在形而上的關注傅說原本世界儒家避而不談的“未能事人,安能事鬼?”這些問題了。
想來當年的這世界,定然也有著儒教諸神,擁有著龐大的勢力。說不定就是毀於佛教東進的時候!(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五章 負荊請罪
這些事情和傅說關係不大,傅說也只是隨意看看,就放到了一邊。反倒是這個白玉筆威力頗大,但是其中氣機卻和傅說修行的丹道不合,發揮不出最大威力來。
只有這個蛤蟆內丹,卻是傅說的寶物。平放在手中,看起來頗為不起眼,只是一團光輝,而且還比當日剛剛得手時候,顯得黯淡了許多。若是多放些日子,怕不就要物質化了,變成一顆明珠!
傅說慢慢的把一些真元催運進去,這顆內丹就亮了起來,五顏六色的光輝散衍而出,氤氳如霧看起來,如夢如幻煞是漂亮。
這些都是內丹之中的精華,是那頭倒黴蛤蟆長久吞吐著日精月華所結出的最純粹的精粹。只在空中飄著,卻不原理傅說,那些五彩的氤氳霧氣原來越多,開始向著傅說全身上下的毛孔之中鑽去。
這種純粹的日月精氣,只是一些就能補滿了傅說精氣,化為白色的氤氳真氣。在丹田之中再次起火生髮,化為蒸汽一般,逆衝督脈三關。然後又在泥丸識海之中,被性光照住,慢慢冷卻,化為了液體接鵲橋而下,過任脈三關,直達丹田。
這時候早已經真氣經過這般的運轉周天,化為了液態的真元,內視之中已經變成了紅色。
一次周天搬運之後,傅說並沒有急著再吸收內丹之中的精華。而是識海之心燈中跳出了一隻八卦古鏡。如今這八卦古鏡鏡面之中卻有著了後天六十四卦的卦象,在鏡面裡運轉不休。
傅說要做一個早就有著心思去做,但是一直拋到腦後的事情,那就是把修行之中遇到的各種資料標準量化。
在傅說的以前的世界,一切的一切都開始被標準量化,並美其名曰科學。而在修煉之中,靠的卻是直覺,經驗。很少有著量化。
而現在,傅說就想著進行這麼一個工程。首先,要量化就要有著標準。這事情很簡單。傅說就準備以自己這次周天搬運的真元量來作為標準,作為一次運轉的標準真元量。這麼做,有利於他自己統計體內的真元。每次辛辛苦苦修煉出的真元,往往用不了多久,就會在戰鬥之中消耗掉了。這般什麼時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