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在一片丘陵環抱之中,遠離東河在古代這種全靠水利灌溉的情況之下,傅家莊的地自然不是什麼肥美良田了這附近的靠河的水澆地,現在都在河伯廟的名下
記憶之中傅說以前每年都要回來祭祖,所以還記得好在有馬,要不然這麼遠的路走下來,怕是已經快要天黑了有馬騎,即使在河伯廟裡耽誤了,也在下午時分就到了
這時候天色好早,大部分族人都在田間務農,倒也沒驚擾到什麼人看那祠堂比記憶之中的要整齊許多,卻是有著剛剛翻修過的痕跡傅說老遠就下了馬,走過去開眼一望,就看到一股白氣如同雲蒸霞蔚一般的籠罩在祠堂之上這是蒸蒸日上的表示,看起來隨著傅說的那位便宜四叔升為兵部尚書,傅家也有著復興的氣象
傅說還記得祠堂是由正殿和前殿組成的,年代久遠,顯得十分的古樸莊嚴就是年久失修,很多地方都漏雨,看起來很破敗這時候重修了,看起來就很是氣派了
這時候似乎聽到了馬蹄聲,就從祠堂裡面走出一人來,年紀似乎比著傅名玉的好像小一些,黃臉皮,看起來十分清癯,很是有股書卷氣卻又似乎有著一種說不出的來金戈味道傅說望了一眼,就吃了一驚,那人身上居然有著一股赤氣盤繞不去,化為一道錦雞之形,似欲當庭飛舞一般
傅說見了就吃了一驚,這是連忙隔著老遠就施禮道:“這位想必就是四叔了,侄兒傅說有禮了”
傅天仇臉上就露出一絲笑意:“是大郎嗎,快快起來不用多禮”就神欣賞的打量傅說,看著這個少年人雖然不說是玉樹臨風,但是光華內斂,自有風度也是滿意的點頭不止
“侄兒昨天剛剛從那份回來,今日卻來見四叔,還請四叔海涵……”
傅天仇為人板正,雖然對傅說頗為滿意,比想象之中的要優秀許多,卻也沒有出口誇讚,只是問:“你一路過來,秦晉諸路的災情如何?”
傅說一愣,想不到兩人剛剛一見面就問這個不過想想這位面前站著的就是這個龐大帝國的高層之一,心裡就釋懷了,把自己看到的都說了一遍
傅天仇沒有想象之中的激動,大概是這般情形早有所知道,只是嘆了一聲:“朝廷國庫空虛啊……不說這個了進來”就領著傅說入了祠堂
祠堂本來還有幾座院落的,這時候傅天仇就整修了一下住了一座進去
看來我這個四叔為官還是比較清廉的啊傅說隨意看看,就見傅天仇住的院落也不怎麼大,看來回鄉也沒有帶著太多人手
“這回回鄉沒有帶著你弟弟一起回來,他身子體弱動身前病了一場,要不然也應該讓他回鄉祭祖才是”
傅說拱手聆聽,這時候基本上沒有他說話的餘地傅天仇再考校了他一下學問,就淡淡的道:“見識倒也湊合,底子還是差了一點這般要考上科舉還差了一些”
傅說就低首應是,他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沒有十年苦讀的艱辛,自然比不上這個時代的真正學子
“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由我來親自教導你,想來考中的機會也要大著一些”
“是”傅說應聲道他本來說著考科舉就是應付自家父母的,其實內心裡也沒有什麼把握這時候見傅天仇對他的學問幾乎還算滿意,就大大的鬆了口氣這個世界的科舉,可就沒那麼是儒家學問,反倒是多了許多經世致用的學問,要不然傅說要抓瞎了不可
先領了傅說洗了風塵,淨手之後,便入到正堂之中上香傅家歷代以來的牌位都在這裡擺放著,卻也不用一個個上香,由於時代太久,自然分出許多支派來,先給老祖宗上過香,在給自己這房的祖宗上香然後就是自己的祖輩上香就算這般也是磕頭磕的都快暈過去了
只是這番作為也不只是一份孝心和禮儀,而是有著實際的用途傅說就看見了這些香火祭祀,嫋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