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鬧起來:“老傅,這就是你兒子讀書的地方嗎?怎麼跟個狗窩一樣!”
傅說聽了心中大怒,又聽到自己父親傅名玉唯唯諾諾的道:“羅公子,小兒就在此地讀書。你說的事情,小人實在做不得主,有什麼事情還是問小兒吧?”
外面幾個人頓時猖狂的大笑起來:“你這個老爹是怎麼當的,你可是一家之主。買你的東西還要跟你兒子商量麼?當真太過窩囊……”
傅說再是好脾氣,聽到別人這般輕賤自己的父親也是劍眉倒豎,心中怒意勃發。自從那一夜傅名玉擋在自己身前,傅說已經把他當成了真正的父親!
“何處來的野狗在此狂吠,不知道擾人清淨麼?”
傅說的這句話一傳出去,外面笑的張狂的幾個人頓時就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樣,紛紛止住了笑,化為一片怒火:“哪裡來的東西,也敢罵人?”
傅說冷冷的從茅屋裡走了出來,傅名玉暗自叫苦,上前拉了傅說一把,道:“這是縣丞家的公子,大郎休要胡鬧,快快給羅公子賠罪!”
縣丞是為縣令之佐官,也就是一縣的二把手,但是實際上卻是一個閒官,沒什麼實權。但是再沒有實權,對付一個平頭百姓也是再容易不過。
傅說冷聲說道:“人必自辱而人辱之,羅公子不知是也不是?”
那羅公子大怒,騎在馬上一馬鞭就抽了過來:“你是何人,敢在本公子面前放肆?”
傅說沒有理會他,後退了一步避過來鞭子。那羅公子卻是一個廢物,莫看騎在馬上揚威耀武的,其實馬術一般的很,這般怒極了一鞭子沒抽到人,頓時失去重心,差點從馬上栽下來。
後面幾個羅公子的狐朋狗友一個個也是怒火沖天的,跳下馬來,要對傅說飽以老拳。
傅名玉嚇了一跳,連忙上去打圓場:“各位公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你們不是要買我兒玉佩麼?不如好好商量。”
果然是為了玉佩來的,傅說心裡確定了。不等那些人說出其他的話來,直接了當的道:“玉佩不賣,那是河伯恩典賜下來的,怎能辜負神恩?”
那羅公子看傅說抬出了河伯這尊大神,也有幾分怯意,但是怒火卻是更盛:“公子我今天不買玉佩,就是要你好看,給我打,往死裡打!”
傅說冷笑一聲,他沒有帶劍出來,對付這幾個只好鬥雞走狗,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也根本不用那麼麻煩。在前世,傅說可是練過功夫的,何況他最近又習了劍。
他搶前一步,欺到羅公子的懷裡,一個膝撞正撞到羅公子的小腹上,這還是傅說手下留情沒有再往下幾分撞去。饒是如此,那羅公子卻是也經受不住,頓時身體彎曲成一個大蝦,痛的鼻涕眼淚橫流。本來接著要再提膝一撞撞向面門的,也就罷了手。這廝太不經打,若是真的打壞了可就把事情給鬧大了。
其他幾個公子哥見了這般一幕,聲勢都是漲了幾分,嘴裡叫的越發響亮,但是動作卻更加慢了,等著別人先去拼命。
對這種烏合之眾,傅說收拾起來自然容易的很,幾下子就把這些人打的狼奔鼠竄,哭爹叫媽的。一時間氣焰全消。
“大郎,住了,住了。莫要再打!”傅名玉現在對這把情形也是滿頭大汗,不知所措,半天才醒悟過來,抱著傅說不讓他再動手。傅說冷喝道:“都給我滾,以後莫要再讓我看到!”
那些人倉惶逃奔,離得遠了,方才紛紛叫罵,說是要給傅說好看。傅說作勢往前幾步,那些人頓時驚的如同鳥雀一般四散。
“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傅名玉急的團團亂轉,對傅說打了縣丞家的公子的事情十分著急上火。
“父親莫急,兒子心裡自有分寸,打這個縣丞家的公子,卻是故意的!”
“故意的?”傅名玉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