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銳高心裡暗暗盤算著。同時決定今天就寫一份關於金三角孟固地區的局勢報告交上去,至於要怎麼做,做些什麼,那就不是他能決定地了。楊家統治孟固多年,以毒養軍,孟固地區的大多數毒品都北上流入到ZH國國內,是ZH國的一大害,楊致勳的一個侄子就是有名的大毒梟,前年在國內落網後隨即就被政府槍斃了,那時的楊致勳還威脅要報復ZH國來著,他在河對面架起了迫擊炮,準備要炮轟這邊的邊防檢查站……讓這樣的一個人統治孟固,甚至是整個敢猛地區,然後讓無數的毒品源源不絕地注入到ZH國國內,那絕不符合ZH國政府與ZH國人民的利益,想到這裡,孫銳高又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因為各種主觀和客觀,歷史和現實的原因,對整個金三角地區,ZH國能夠施加的影響力很有限,否則,也不會著楊致勳那樣的人統治孟固這麼多年而毫無辦法了,唉……
孟固的事也有了定論,但還有一件事,壓在孫銳高的心裡,從重要性和關注程度上來說,已經超過了他對孟固的關心,這件事,不僅僅是上面每天在催促,就是他自己,在排除工作與身份方面的原因後,強烈的好奇心也無時無刻不在驅使著他把自己的目光與思緒更多的投在了那個人身上……
“大家最近有沒有聽說拉貢那邊有什麼訊息?”
孫銳高得到的是一片迷惑的目光,所有人中,只有一個老闆稍微有些遲疑的說了一句,“拉貢那邊?最近倒是沒聽說有什麼值得注意的訊息,我有一個生意上朋友倒是經常在孟固和拉貢之間跑馬幫,孫老闆要是對拉貢那邊有興趣的話,改天我給你們介紹一下,不過要是有什麼發財的門路的話,可不要忘了我啊?”
“呵……呵……要是兄弟找到發財的門路的話,是不會忘了郭老闆的,不知道郭老闆的那位朋友現在在哪?”
“那個朋友前幾天帶了一批東西去拉貢,本來說好昨天就回孟固的,可一直到昨天我從孟固離開,也沒見到他,不知道他今天到了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孫銳高心中一動,“郭老闆的那位朋友平時是不是也這樣?”
“不是,我的那個朋友很守時的,這次他說好了需要一批小五金的貨,昨天到孟固的話就去取,可我等了他一天也沒見到他。這不,孟固那邊局勢越來越緊張,實在等他不到,我才離開了那裡!”……
散了酒席,出了望江樓。已經是下午2點多了,天上的太陽正值火辣,那幾個老闆還在上面喝茶,喝完茶後決定要去瑞江城裡找個地方洗洗桑拿,一個老闆提議,某桑拿城裡新來了一批水靈靈的越南小妹,建議大家一起去感受一下越南小妹地溫柔……
大家都笑了起來,話題也開始風花雪月。
找了一個藉口。孫銳高就離開了,這倒不是說他油鹽不進,而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回到富華商貿的駐地,看著那條剛透過“特殊渠道”傳來的訊息。孫銳高呆住了——
“昨夜凌晨,拉貢自由軍司令武令彪,參謀長苗臘在拉貢自由軍司令部被刺,兩人當場身亡,拉貢自由軍目前陷入混亂,其軍隊已經進入緊急狀態。各處把守關卡嚴禁進出。據可靠訊息,刺客在行刺後曾在拉貢自由軍司令部據險與司令部警衛人員發生激烈交火,雙方傷亡人數不詳……”
僅僅五分鐘後,一份同樣的訊息就擺在了隋雲地面前,看前這份訊息,隋雲緊緊的抿著嘴唇,把兩道幽幽的目光投向了遠方……
……
肩上的創口火辣辣的疼,不過唯一可以稱得上幸運的是,那一顆擦著自己肩膀過去的子彈並沒有給自己造成難以彌合的創傷,子彈也沒有留在自己的身體內,血已經止住了……
龍烈血偏過腦袋,看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口,由於角度的關係,他只能看到傷口尾部一道猙獰地血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