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嚇得魂不附體”
“我希望將來,你們三支隊伍,能讓我們的敵人,一聽著我們的名字,就會顫抖做噩夢”
“要是有哪支隊伍做不好,嘿,咱就讓他們的統領去喂訓練場門口的旺財”
說出這句話的左千自以為很幽默,但是下面卻沒有一個笑的,這讓左千小小的尷尬了一下,他總不可能讓下面的人強笑吧?
“今天,我讓老陳安排了一頓宴席,今天你們就好好的吃一頓喝一頓”
“記住,喝酒期間不分大小,哪怕是你們的統領,都給我照灌,但是也別太過分了”
左千這話一出,臺下就瘋了,吃肉到是每天吃,但是喝酒,在平時是不可以的,而且平時喝酒是會打板子甚至掉腦袋的,這都不重要,最關鍵的是死了後不承認他們是訓練場的一份子。
對於這群早已把訓練場當家的人來說,這是比死還要可怕的事情。
歡鬧喝酒的聲音,一直持續到了半夜,只見一個個醉得不省人事,左千看了看,搖頭一笑,就往哨塔走去,只是在臨走時順了一隻酒壺。
上得哨塔的左千,斜靠在哨塔的欄杆上,喝了一口酒,眼神直直的盯著訓練場上,雖然黑夜就像一塊幕布,但是總會被突入進來的光亮所打破。
在訓練場周邊,架起許多篝火,那一閃一閃的火光,照耀在那些年輕的臉龐上,左千看到這一幕,就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左千這五年來,他從沒有過像現在這樣悠閒,他以前一直都是在訓練和練功中渡過,不是他不想歇下來,而是他怕,他恐懼,因為他不想在像大明時,自己的命運自己不能做主。
恐懼是什麼?
恐懼是一種人類及生物心理活動狀態,通常稱為情緒的一種。恐懼是因為周圍有不可預料不可確定的因素而導致的無所適從的心裡的一種強烈反應,是隻有人與生物才有的一種特有現象。
當然,現在的左千雖然依舊恐懼,但是他並不在害怕,這是一個矛盾的心理。
左千現在的感覺無比良好,是從沒有過的良好,可能是源於自身突破到了先天,又或者是源於訓練場上那一群醉漢,總之就是,左千現在的狀況很好。
第二日清晨,天空中下著毛毛細雨,是一個讓那些待字閨中的小媳婦悲春傷秋的好時節,也是個讓那些不管有錢無錢的文人酸儒們覺得該湯一壺清酒,順便無痛呻吟幾句爛詩的好光景。
不過這一切對於左千手下的那群手下們來說,只是在身上又多了幾滴無根水罷了。
虎象和剎羅被左千喊進了城主府。
“上位,不知叫我二人前來所為何事?”
別看虎象長得是五大三粗,可那聲音卻很綿柔,左千每次聽到這個聲音,都有種想把虎象切片研究的衝動,一個粗狂的漢子,怎麼能有如女子般的綿柔聲音?
“今天叫你二人過來,是想和你們說說飛魚衛真正的職責”左千看了看二人,說道。
虎象沒說話,剎羅也沒開口,很明顯是在等左千的下文。
“你們難道就不問問是什麼事情?”
“上位叫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聽到虎象這麼回答,左千有些得意的點了點頭。
左千圍著二人轉了轉,把虎象和剎羅看得心裡發毛,心中想道:難道上位有什麼特殊癖好?如果上位喜歡,那也只好貢獻咱的菊花了。
看到二人那難看的表情,左千心思議轉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了。
“你二人在亂想些什麼”
左千也不廢話,直接就開始說出他的意思了。
“以後飛魚衛除了作為我的親衛之外,還要包括刺探、暗殺和監視領地內的所有情況,當時機成熟了,你們在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