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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一道寒光自肖遙剛剛所在的位置掠過,不是井上榮又是何人。
肖遙在空中飄到三丈之外,看著井上榮道:“井上閣下不但修習扶桑刀術,就是連忍術也是精通啊!”
井上榮一刀未得手,又見得肖遙脫離了自己的攻擊範圍,也是轉過身來,雙手持刀,道:“閣下的輕功也是神駿,不知師承何派,何種輕功!”
從與肖遙交手到現在,雖然不過幾個回合,不過肖遙除了使出十二重樓劍氣以外,其他的武功,比如那身法,卻也是從未見過。雖然井上榮一向在扶桑,但是扶桑對於中原武林的情報,收集的卻是不遺餘力。所以井上榮才開口問肖遙的師承來。
“如果要問我的師承,我只能告訴你,我身懷道門三宗絕學!至於具體是哪個宗門,我也不知道!”輕笑一聲,一面防備井上榮,一面卻說著七分真三分假的話。
肖遙一直修習在北宗行天宮的鎮宮神功逍遙功,又得穿西宗董化一的修劍訣竅,至於南宗,不但學習了十二重樓劍氣,便是南宗的道德真氣,肖遙也修習過了。所以這身兼道門三宗的絕學,卻也是不假的。
“哦!”井上榮聽得此言,心下微微一驚,不置可否道:“既然是三宗的傳人,那為何卻要聽命那雲壽仙人呢?”
道門三宗地位超然,天下武林都是既敬且懼。只是三宗一向甚少行走在世間,所以武林中人也是一般沒怎麼去聯想。如今聽得肖遙是三宗傳人,而且是一人兼修三宗絕藝,便是遠自扶桑的井上榮也是微微一驚。
“嘿嘿!這個問題恕我無法回答!只是你卻應該知道,你們扶桑人太過招搖,惹怒了一些大人物!”肖遙故意模稜兩可的說道。
“大人物?”井上榮聽得肖遙是道門三宗的傳人,就以為自己得罪的是道門三宗的高人。當下把自己上岸自今的事情細細的思量了一遍,卻也沒發現自己得罪了什麼世外高人!哪裡知道肖遙所謂的大人物卻是中原朝廷的太子殿下。
井上榮百思不得其解,正色道:“我自離開扶桑,率眾登陸中原,雖然也傷過一些人命,卻也沒得罪過道門三宗!更不用說這三宗的高人了!你是不是搞錯了?”
這卻是井上榮聽得肖遙的背景,又發現此人確實不好收拾,想揭過此節,先集中全力,收拾掉東海派再說!要知道東海派為道門十派之一,勢力鼎盛無比。能像今日這樣,痛打落水狗一般的機會,卻也極少。
本來肖遙如果沒有其他的原因,按著這井上榮的意思,借坡下驢,也未嘗不可。不過伊賀流在苗疆刺殺了太子與太尉,又陰謀截殺紅衣大炮的護送船隊。
此時卻對苗疆戰事確實產生了不少的變數,當下即是為了太子的命令,又是為了苗疆的安寧,也只得硬著頭皮搖了搖頭,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奉命前來,須帶回你的首級交差!”說完竟然腳下一點,激射向井上榮,手上左右開弓,射了那百十來道劍氣。
井上榮見無法與這中原小子揭過此節,又見此人竟搶先攻來,而且這漫天劍氣,也逼的自己不得不正面對敵。
當下運氣於刀上,不斷的斬碎那劍氣。
肖遙見得這井上榮果然不閃不避,用那詭異的刀法斬碎劍氣,當下心中一喜,腳下加緊,手指併攏,劍氣連發。
而在肖遙體內,正暗自將靈氣轉為真氣,經由十二正經,奇經八脈的壓縮,一起湧向指尖。
一道淡金色劍氣正在肖遙指尖形成,井上榮也已發覺肖遙的異常,看到那淡金色還未成型的劍氣,臉色瞬間大變,大喝一聲:“大家快閃,這小子要施展六脈合璧!”
說完,身形再次化為青色流光,倏忽間轉到了肖遙的背後,直直的一刀劈向肖遙背心。
肖遙卻兀自不知,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