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勝少
敗多了。
可是他在上官復緊緊迫問之下,情知一場惡戰,決汁避免不了,只好硬著頭皮說道:
“上官先生,我們奉了國師之命,是一定要請你回去的,你固執不從,我們只好、只好……”
上官復冷笑道:“只好對我不客氣了,是不是?”
宇文化及從道:“不敢!”說是不敢,意思卻足“也只好如此了”。
上官復冷冷說道:“好吧,你們兩人是尊勝法王最得意的弟子,只要你們抵擋得住我的
十招,我就跟你們回去。”
宇文化及聽了這話,登時又燃起了希望,心裡想道:“你這老兒也未免太狂大了,我們
二人縱然敵不過你,難道不能抵擋你的十招?”於是立即說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上
官先生既然要伸量我們,請恕我們冒犯了。”
韓佩瑛曾聽得父親說過,說是上官復的本領足以列入當世十大高手之內,決不在他之下,
但也還是不免暗暗為上官復擔心,心想:“十招轉瞬即過,這兩人的本領甚是高強,上官伯
伯只限定十招,這豈不是自加束縛?萬—十招之內勝他們不了,如何是好?”但上官復已然
這麼說了,她雖是擔心,也只好和谷嘯風退下去了。
上官復攏手袖中,好像閒庭信步的神氣,淡淡說道:“我說的話當然算數,動手吧!”
宇文化及氣往卜衝,心想:“你忒也蔑視我了。”當下立即說道:“好,恭敬不如從命,
第一招來了!”
雙輪左右一分,一招“雷轟電閃”,便向上官復砸去。烏蒙也在同時出手,單掌劃了一
道圓弧,抓向上官復右府的琵琶骨。
這兩師兄弟的招數本來是配合得十分得宜的,哪知上官復卻有令他們息想不到的化解方
法。
烏蒙是從他的背後來攻的,他的背後竟好像長有眼睛似的,突然反手一拂,烏蒙只感到
一股柔和的力道將他輕輕一帶,便身不由己的向前撲去,而上官復卻已從背腹受敵之中逃出
身來。
烏蒙向前一撲,宇文化及的雙輪剛好碰到,烏蒙嚇得魂飛魄散,失聲叫道:“師弟,住
手!”
幸虧宇文化及的武功也是差不多到了收發隨心之境,在這最緊張的剎那及時把雙輪改了
方向,斜砸出去。
韓佩瑛數道:“第一招。”聲音清脆,宛若銀鈴。
宇文化及也真不愧是個武學高手,身形未穩,腳下已是踏出了“醉八仙”的步法,雙輪
一個交叉,好像醉漢一般,歪歪斜斜的向上官復攻去。看似不成章法,暗裡卻藏殺手。
烏蒙領了一次教訓,這次學得乖了,剛才他給上官複用借力打力的手法,把他牽引過去,
險些碰上了宇文化及的雙輪,這次就暫緩出手,以免對方有可乘之機。待對方全神應付他的
師弟攻擊之時,他才暗中偷襲。這樣改變一個方式配合,攻勢雖不若兩人同時出手之強,但
卻可以減少幾分風險。
但上官復是個比他更為高明的武學大行家,豈能著他所算?他的打法改變,上官復的打
法相應改變,一變而變成了以快打慢。
掌風輪影之中,只見得“當”的一聲,宇文化及風車也似地轉了一圈,從上官復身旁掠
過,原來是給上官復的衣袖輕輕一拂,雙輪互相碰擊,他是給本身所發的力造反撞回來,以
致幾乎跌倒的。
韓佩瑛數道:“第二招。”剛說到一個“招”字,只見上官復倏地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