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親人,只要能看到你高興,滿意,我也就放心了。”
慕容不凡走到跟前,聽著林少靈這番吐訴,他心裡由衷的同情,便道:“你身為正道義士,不與玄天樂為敵本尊可以理解,可是你視本尊為不共戴天的仇人,為何還要捨身救本尊?難道你真的不怕死嗎?”
林少靈呵呵苦笑,“死有何懼,人活在世只求問心無愧,只求風流瀟灑。我是正派義士,可我屈於此地卻是為了仙仙。誰讓我倆都這麼苦命,出生之前就已結下了世仇。”他長嘆一息,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我早已看透了世間凡俗。當下只求與仙仙去到一個無人之地,過著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生活。至於家族之仇,我想父親他會理解我的做法的。”
慕容不凡沒有再說什麼,或許他被林少靈這番話感動了,亦或許他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但是今天的事,他定會銘記於心。至少他可以放心的把女兒交給他,因為他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子漢。
玄天樂俯在香湘的背上,腹中隱隱作痛,只覺五臟六腑都在翻滾,滋味著實難受。刻下正需一個良好的環境來靜養調息,可是身後追兵不絕,雖然度略慢了些,可他們卻是窮追不捨。他二人周旋在血龍山莊之內,正愁無路可去,突然眼前的這座高峰上站著一個孤零零的身影,他只搖起手中的羽扇,猛地一甩,一陣風頓時阻住了兩人的去路。香湘不得而落,玄天樂從香湘的背上走下,抽出無蹤劍,準備隨時格擋防禦。
“是你?你也想阻止我的去路麼?”說話間他持劍的那雙手開始不停的顫抖,並非畏懼,而是體內傷痛作祟,使他難以平衡。對面的軒轅華貴看了他一眼,收起羽扇,湊了過來,表情很擔心的問:“你受傷了?來,讓我看看,傷勢如何?”他剛一湊近,玄天樂頓時端正寶劍,直指向他,“別過來!”
“我知道你還在為之前那件事耿耿於懷,但是我並非你想象的那種人。其實我在魔界是為了……”
後面的話還未等說出,只聽不遠處吵聲連連,一群追兵正嗚裡哇啦的向著邊叫邊趕。軒轅華貴一步上前,身手敏捷的奪下了他手中的無蹤劍。玄天樂的手被他制住,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不好。香湘眼見情勢不妙,正欲反擊,軒轅華貴仍先她一步,羽扇一起一落,道:“定!”接著橫空一拂。作罷這些,那些嘍囉便也趕至,玄天樂與香湘就在眾魔身邊,可他們卻似乎看不到一般,問軒轅華貴道:“原來是軍師,不知軍師可曾見到玄天樂從此路過?”
軒轅華貴擺起羽扇,在胸前一扇一扇,悠哉得很,“你們這麼說可是在諷刺我麼?”
軒轅華貴雖來時不久,但是魔帝面前的紅人,深受魔帝寵愛,這才會被魔帝認可為軍師,身份與地位不在慕容寒仙之下,眾魔見他自然要恭敬三分。魔眾笑道:“軍師這說的哪裡話,屬下怎麼敢對軍師無禮。只是我們奉命來追查玄天樂,一路追到此地,卻突然不見他們的蹤影。所以才想問問軍師是否看到他們的行跡?”
軒轅華貴滿懷陰笑的說:“我也是魔界一員,大人叫我在此看守,以防玄天樂逃脫,我若見了他又怎會縱之離去?”
一語點明,眾魔慚愧,笑道:“軍師說的對,是屬下愚鈍。既然如此,那屬下便去他處尋找了!”說罷,一群妖魔一呼而去,眨眼的功夫已然不知跑到了何處。軒轅華貴見其離開,急忙解了兩人的定身術,又將無蹤劍交還給了他,又笑盈盈的說:“軒轅公子,你還好吧?”
他雖救他一命,可是玄天樂仍舊對此懷有疑惑,生怕這又是魔帝使得什麼陰謀詭計。玄天樂收回寶劍,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他,“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救我們?”
軒轅華貴哈哈一笑,道:“我是誰這並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會暗中幫你便是了。”
上次與之交手,他與軒轅華貴不分伯仲,兩敗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