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煩,不過這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是立長立嫡,偏偏這軒轅憬不僅是他的長子又是正宮嫡出,平日裡雖然淫邪,好色,一無是處可偏偏有一點,那些女子都是心甘情願送上門去的,這軒轅憬也從來不幹那些強搶民女的事情,想要廢了他的太子之位,一時之間還真就找不到辦法。
“太子這話未免有失偏頗”,太史大人若有所思的斜睨了沐九兒一眼,在場的文武百官基本上心裡都能猜到軒轅憬的想法,只怕是看上那秦城主之女的姿容,起了追求的心思了吧。
偏偏軒轅憬還認為別人都一無所知,“兒臣以為,正所謂醫者仁心,太傅也經常教導我們要仁心仁德,若親城主之女真的冷對哀鴻遍野,見無數黎民百姓家破人亡而無動於衷,那才真是罪無可恕了吧。”
“太子所言甚是”,文武百官中的太子黨此刻開始出列附和著。
“嗯”,軒轅恪也象徵性的點點頭,“太子所言極是,能研製出遏制鼠疫的藥方,想來秦姑娘的醫術必定登峰造極。”
雖然還是有些不習慣那些人叫自己秦憶、秦姑娘什麼的,但偏偏她還不能表達自己的意見,也只能生受了,她出列對著軒轅恪微微福身,“皇上謬讚了!”
只是短短的五個字,可在場眾人卻只覺得一陣春風拂過,這聲音才是真真的大珠小珠落玉盤。
軒轅憬看著沐九兒那一張一合的紅唇,耳邊盡是她那銀鈴兒般的聲音,他甚至在幻想著,若是那張天下無雙的絕色容顏跪在自己身下,那一張一合的小嘴兒替自己含著,吮吸舔弄……
“呵呵,秦姑娘可真是謙虛”,軒轅恪冷冷一笑,“今日宣秦姑娘覲見其實也不為其他,只是朕的母后頑疾在身,希望秦姑娘能援手相治;若能治好了,朕重重有賞!”
沐九兒飛快的抬首看了軒轅恪一眼,然後又低下頭,仍舊是溫溫糯糯的甜膩又帶著顆粒感的脆聲,“民女定盡力而為”,只是嘴上雖然這樣說著,可心裡卻是冷笑不已,治好了重重有賞,這軒轅恪當自己是傻子麼?
且不說這皇宮大內只怕也難以找出一件自己想要的東西來,光說這軒轅恪的允諾,只說只好卻不說治不好,只怕是若治不好,就是要重罰了吧。
太后頑疾,既然都說了是頑疾,又怎麼會輕易治好了;再者說,這皇宮中可是豢養著一群太醫,如果她能輕易治好了那太后的什麼狗屁頑疾,那還要那些太醫來幹什麼?都是吃白飯的?
心中怒火無處發洩,身體又開始莫名的發熱;她有些不耐煩的暗暗扯了扯衣衫,心裡陡然像是想起了走之前雲岫交代的,用靈力隔開衣衫,難道是這衣衫有問題?
她雖然長期有在自己周身撐起一層靈力保護罩的習慣,但卻並沒有隔離衣衫的習慣;雲岫既然會這樣囑咐,那就說明這衣衫定是有問題。
後面軒轅恪、秦毅還有文武百官又說了些什麼,她沒有聽見;她所有的心聲都沉入自己的衣衫之內,然後小心翼翼的從裡面搜刮處不過指甲蓋大小的無色無味的粉末,她只用指甲輕輕挑了一點,輕輕一抹就知道是什麼,只是什麼人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自己的衣衫下藥?
“既然如此,那秦愛卿就先回吧,太子你帶秦姑娘去御花園走走,太后不喜早期,這個時間必是還沒有起身”,軒轅恪揮揮手。
“是,皇上!”“是,父皇!”
秦毅看著沐九兒,“憶兒自己一切小心,這是我秦家秘字營的訊號彈,若有事直接彈出便是”,當然這話是兩人悄悄進行的。
“多謝父親”,雖然這東西用不到,但卻是秦毅對自己女兒的一片心意,她不會拒絕。
文武百官退朝,直直朝著宮門走去,軒轅憬則是緩步走到沐九兒的身旁,雖然心裡急切無比,但唯恐嚇到了沐九兒,強按捺住心中的渴望;兩人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