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全然放鬆警惕,因為有這樣一個敵手在你的背後,所以她的耳朵事先告知王憐清有異樣。
但見王憐清威揚起扇子,無風起浪,而後風極速加劇,在自己的背後形成一個漩渦,漩渦越來越大,飛來的粉末都被捲入到這個漩渦中。王憐清催動扇子,讓風更為猛烈,漩渦開始遊移了,向著沈京兵的方向。
就在漩渦接近沈京兵之時,一道劍光介入,粉末四散,沈京兵只沾到了少許,卻痛苦地慘叫。但見沾到粉末地方,都被溶蝕了。
“害人終害己。你不該叫沈京兵,應該叫神經病。你傷到腦子了,該去找大夫了。”王憐清把心中想的說了出來。
“公子贏了,還要承口舌就太沒有氣度了。”
聽到這樣的評語,王憐清真被氣得好笑了。
我沒有氣度!我沒有氣度!這個世道,真是——唉!
但見一負手而立之人,剎那間已到了眼前。
“哦!原來是城主。”
“原來是你!”李辰怒視著王憐清。
王憐清被他瞪得好不無辜。
拜託!有點眼力好嗎!兩個人就算想像,氣度、語言、動作什麼的也會有不同之處。就是現代克隆也不盡完善的。王憐清實在不想再解釋了,無力感沒來由地充滿了全身。
“你該死!”李辰瞪大眼睛註釋著王憐清。
而後,李辰的劍近在咫尺。
王憐清正要動作,卻覺一個黑影飄到身前。
“我不許!”
李辰的劍噶然而止。
“爹!這是為什麼?你說過放過恆哥的。”李美玉的眼中帶著不解。
“美玉,你讓開,他不是你的恆哥。”李辰的劍不曾放下。
“不,他是恆哥。恆哥說過會回來的,所以他回來了。”李美玉執著著。
“趙恆他不可能回來的。”李辰堅定地說著。
“怎麼會不可能呢?”李美玉的話中帶著不解。
“因為,趙恆早在三年前就死在了御劍山莊。”李辰顧不得許多道出事實。
“不可能!”李美玉覺對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趙恆的死是個事實。”李辰繼續著。
“不會的。”李美玉輕搖著頭。
“你可以問你的母親。比武之時,我與趙恆已定生死之約,除非一方死亡,否則決不出谷。”
“不可能!”李美玉大聲地叫著,卻洩露了心底最深的不安。
踉蹌著,李美玉差點撞到了王憐清。王憐清及時扶住了李美玉。李美玉這才想起王憐清。
“若恆哥死了,那麼他又是誰?”李美玉仿若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這也是我好奇的問題。明明當時他已經死了的。”李辰著實覺得奇怪。
“喂!我可不可以說句話?”王憐清見自己被無視了很久,也挺鬱悶的。
“你有什麼好說的!”李辰覺得王憐清著實可惡,陰魂不散。
王憐清聞言,及其不滿地皺起眉頭,想到,剛才他們父女在那不把自己當回事,已經很沒有禮貌了,現在還要剝奪自己的發言權,真是沒有大家風度。
“你不讓我說,我可不可以要求拿銀子走人。”嘿!你們不讓我說,我還不願意搭理你們呢!我拿銀子走人,你們愛怎樣怎樣,關我屁事!王憐清想著。
“哼!你當御劍山莊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李辰的話很不善意。
王憐清聽這話,可不高興了。你當我樂意呀!要不是你銀子出的多,我上你這來幹嘛,擺陣的是個神經病,原來連城主也不是個正常人。真是有什麼樣的下屬就有什麼樣的領導。真夠衰的。王憐清琢磨著這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