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在他鬆開她的那一瞬間,便迫不及待的握住他往自己體內送去。她坐在他身上熱情的扭動著,浴缸裡的水因她劇烈的動作一波又一波的潑濺到浴缸外,發出一聲又一聲有規律卻愈來愈快、愈來愈失控的聲響,直到她從喉嚨裡發出高潮來臨的叫喊聲為止。
事後,她渾身虛軟無力、昏昏欲睡的靠在他身上,但醉意卻意外的醒了不少。
他還要她。真好,他還要她。
齊朔伸手輕撫在她眼下緣,讓她不由自主的睜開眼睛。
“為什麼要哭?”他溫柔的問,聲音有著激情後的粗嘎。
她眨了眨眼,並不知道自己在哭。“因為幸福。”她伸手圈抱住他的頸項,想延續這份幸福的感覺,不去想那讓她難過了一整天的事。
她的回答讓他所剩不多的怒氣瞬間煙消雲散。齊朔嘴角微揚,啞聲問道:“想要更幸福嗎?”
“什麼?”她不懂他的意思。
他捧起她的臉,然後低頭從容不迫的親吻著她,同時用停留在她體內的自己以撩人的韻律磨蹭著她,讓她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不要。”關之煙顫抖的推著他往後退縮,不認為自己有辦法再接受他一次,但他放在她腰間的手卻不允許。
他的眼神熾熱,幾分鐘前才變得柔軟的部位又再度硬挺,灼熱而充實的再次在她體內移動起來。
關之煙雙眼緊閉,發出一聲聲難忍的呻吟,想推開他的手不知從何時變成緊緊地抓住他,並弓起身體迎向他每一次的進擊。
水龍頭出口上的熱水沒停過,浴缸裡的熱水才滿溢,又再度波濤洶湧的被濺了起來。
水聲和低喘的呻吟聲充斥整間浴室,久久不停——
隔天,窗外陽光普照,一片好風景。
窗內一樣擁有一片好風景,但卻是美女玉體橫陳、春色迷人的好風景。
都過中午了,她還在沉睡,這表示昨晚他真的把她給累壞了。
齊朔站在床邊,著迷的看著她半露在被單外迷人的胴體,發現自己好像怎麼也看不膩她、要不膩她,反倒還有種對她愈來愈迷戀的感覺。
他的理智當然知道其實比她美、比她溫柔可愛聽話的女人大有人在,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只想要她、只想愛她而已,其他再美好的女人都吸引不了他的目光。
他無法形容出這種唯有她的感覺,只知道之前若問他愛她的理由,他或許可以馬上說出幾十個,但是現在問他,他卻只回答得出一個理由而已,那就是因為她是她。
很像著了魔又像是被她下了蠱對吧?他有時候也會這樣想,但是他卻甘之如飴。
黑眸溫柔的注視著她熟睡的嬌顏,齊朔的嘴角不自覺地勾勒出一抹寵愛的微笑,然後彎身在床沿邊坐下,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她。
“之煙。”他輕聲喚道。
“嗯?”她在半夢半醒之間有了反應,模糊的應了一聲。
“醒醒。”他溫柔地催促她睜開雙眼,然後忍不住傾身吻她,而關之煙則自然而然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迎向他的吻。
他微笑地抬起頭來,看她緩慢地睜開迷濛的雙眼,先是眨了眨,然後又伸手揉了揉,像個小孩子般的可愛。
“朔?現在幾點了?”她打了個小哈欠問道。
“一點了。”
她睜大雙眼,整個人突然都清醒過來。“一點了?!”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齊朔勾唇微笑。“你的肚子應該餓了吧?我烤了你最喜歡吃的海鮮焗飯,快點起來。”
關之煙看著他一臉溫柔寵愛的神情,忽然有種恍如一夢的感覺。他對她的態度為什麼一點都沒變,還對她這麼好?難道說關於昨天的一切全都只是一場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