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倒想起一件事,她斟酌再三,決定告訴盛盞清。
「今年的追悼會,許臨越也去了。」
快兩年沒聽到這個名字,盛盞清肩膀不可遏制抖了下,像是驚愕,又像是自我保護。
cb樂隊解散後,她陷入了逃避的死迴圈,單方面斬斷與昔日隊友的聯絡。只是偶爾聽人議論起喬柏遙這個名字,其餘隊員,彷彿成了一縷雲煙,消散在過往的風裡。
這其中,自然包括貝斯手許臨越。
奇怪的是,她已經記不起和他在cb共處的那一年。對於他的記憶,始終停留在阿姐死亡的暴雨夜。
是他歇斯底里的面孔,恨不得親自去地獄將陸清和帶回來的決絕。
很多事情在一瞬間轉為明朗,許臨越愛陸清和,愛得沉默,愛到骨子裡。
比喬柏遙更愛。
可是,他刻骨銘心愛過的那個人,至死都不知情。
那幾年,盛盞清逃避似的沒有去祭拜陸清和,同樣的,許臨越也沒有去,他和她一樣抗拒接受陸清和死亡的事實。
「所以,他現在是接受了這個事實?」盛盞清的眸色很淡,動作卻很粗魯,緊緊咬住唇,破皮的血滑到唇齒間,不太好聞的鐵鏽味。
「應該吧……這麼多年被清和的死禁錮在原地,現在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了,我想清和肯定也是這麼希望的。」蘇燃也看穿了許臨越的心。
話題拐進死衚衕,沉默良久,盛盞清低下頭,像是在自言自語:「你說,如果當初阿姐愛上的人是他,我們所有人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一個沒有意義的假設命題,蘇燃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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