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說的情況,白霄是早就想到的,卻還是故意裝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傻孩子,你一個剛出校門的,懂什麼,這裡面的事……套套不少。”
老婦人故作神秘地說道。
“真的?我母親真是太傻了,大娘你等我一會兒,剛才只顧著想著這事了,在家裡也沒有吃飽,我去買點酒菜,咱娘倆喝幾杯,你歲數大經驗多,也幫我出出主意,我母親現在也失了主見,還請大娘多多指點。”
白霄說著就站起身要去買東西,那老婦人連忙拉住她,剛想說些客氣話,白霄自然明白,趕著老婦人開口之前先說:“大娘別和我客氣了,我也是覺得和大娘一見如顧,反正大娘從這裡坐著也是無事,我回去也是鬧心,就一起喝幾杯吧!”
白霄言辭懇切,老婦人本也有意,守夜這活最難熬的就是寂寞,難得有人主動來陪她說話,她又有什麼不願意的呢。
幾番推脫後,便不再說什麼了,白霄見目的達成,快步奔向了街邊的小吃部。
白霄買了一瓶白酒,買了點滷菜,老婦人從屋裡拿出了兩個酒杯,兩個人席地而坐,隨意地吃喝起來。
幾杯酒下肚,老婦人的話也就多了起來。
白霄知道了老婦人姓李,退休後一直給“星光實業”打工做守夜人,以前在“星光實業”總部,前幾天被另外一個有點門路的人給頂了,被髮配到這裡,這裡不但離家遠,工資也不如原來的地方多,心裡也是有點鬱悶的,白霄也就引誘著她說出 不少對自己有用的抱怨牢騷的話。
一瓶酒見底後,老婦人的舌頭也就不利索起來,眼皮也開始打架,看情況,已經是喝到位了,目的已經完全達到的白霄見好就收,把老婦人扶進了屋,簡單地收拾了一下酒後的殘局,心滿意足地回了家。
白霄剛開啟門,澤吾便迎了上來,輕聲地說道:“妻主大人,您回來了!”說完又連忙蹲了下去,侍候白霄換鞋。
“嗯,回來了,他們都睡了?”
“是的,父親大人剛回房裡。”
怪不得叫自己妻主大人而沒有叫自己霄,這是怕被還沒有睡實的白父聽到啊,原來笨男人有時也會聰明的啊。
白霄含著微燻的目光,看著跪在地上侍候自己換鞋的澤吾,那削瘦的後背彎成一個很優美的弧度,像張雕刻精美的弓,透出誘人的光。小腹就有了一種火熱,剋制不住一般,在澤吾侍候完自己換好鞋後,藉著酒勁迫不急待地一把把澤吾打橫抱起,雙臂托住澤吾,快速地直奔臥室。
“霄……霄……別……求求你,別……”
被白霄突然抱起的澤吾,聞到了白霄身上的酒味,過往的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全都湧到眼前。白霆醉酒後對他肆無忌憚的虐打以及虐打後毫無憐惜的折磨,雖然明知道現在抱著他的人是白霄而非白霆,可聞到相同的酒味,卻還是忍不住地害怕,也顧不上會不會被人聽到,膽顫地向白霄低聲求饒著,雙手本能地緊緊抓住白霄胸前的衣服上,生怕白霄也會像白霆一樣在把他抱起後,重重地扔在地上。
“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就是想抱著你,別怕啊!”
白霄並沒有醉,聽到澤吾驚恐地哀求後,又更加清醒幾分。
白霄從來不以為自己是聖人,但她也絕對不會做禽獸,白霄很清楚以澤吾現在的身體,根本不能行房事,勉強行了,會造成嚴重的後果的,那樣的後果是白霄不想要的,她還想讓這個男人給她生孩子呢,怎麼會急於一時。
剛才有了衝動,也只是想摟著澤吾,上兩次同住在一張床上時,澤吾身上的傷還沒有好,白霄連碰他一下都不能,現在既然可以了,怎麼能眼睜睜當做看不見呢。
聽了白霄平和的話語,澤吾自然而然地安靜下來,緊張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