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車的緊張一掃而空,語調和姿態都懶懶散散的,眼尾微挑,將惡人形象拿捏得恰到好處。
江開眼神一下子暗淡,再次睜眼時多了幾分猩紅,醉態更甚,還漾著圈不易察覺的水光。
心驀地陷下一角,「行了跟你開玩笑的。」
她收回裝腔作勢的姿態,「等這陣子的事全都翻篇再說。」
「要是翻不了篇?」他眼睛霧濛濛的,一目瞭然的睏倦,話裡掩不住的空落。
「……」
江開的示弱永遠帶點死乞白賴的意味,可偏偏每次盛盞清都拿他沒轍,只好給出確切時間,「一個月之內。」
這個回答不是江開想要的,但尚在忍耐範圍之內,他眼神頓時恢復清明,渾然不見剛才的醉態,眼尾彎起,笑出滿滿的少年氣。
光這一下,盛盞清就知道自己又上當了,自我輕嘲般地勾了勾唇。
她向來倨傲,在二十三歲以前,做任何事,總想分出一個勝負——直到遇到江開。
勝負的界定在他們之間變得模糊不成形,她後知後覺意識到,這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場公平的對決,在雙方的不斷妥協下,才轉化為勢均力敵的較量。
回過神來,身側江開的氣息有增無減,掛在他眼角眉梢的笑意亦是如此。
盛盞清忽然覺得,如果她的對手是江開,輸幾場也無所謂。
-
三天後,兩人回到越城。
車停在公寓樓下,手機鈴聲響起。
「你倆怎麼回事?」
蘇燃的音量很高,盛盞清拉開與聽筒的距離,半晌才問,「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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