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音。
她不懂小提琴,那會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由內而外的聲音。
這種感受並非她第一次體驗到,很久以前的阿姐也有他那般純粹。
後來才知道,男人的耳膜因多年前的一場車禍受損嚴重,幾近失聰。
盛盞清的第一反應是惋惜,可他卻說,「當個聽不見繁雜瑣碎,快意自在的浪人也好。」
她沒有問他的名字,而是稱他為「先生」。他當得起這個稱呼。
那三年裡,她每週都會抽出固定時間來這裡,有些時候是看他演奏,更多時候是他在用眼睛聆聽她的歌聲。
一年前的抄襲事件發生後,她退出樂隊,同時單方面斬斷了與他的聯絡。
阿姐於她而言,是夜行途中的一縷薄光,而他則是她在荒原裡的擺渡人。
身染汙名後,她最沒臉面對的是阿姐,而最不願見到的便是他。
她慢慢從回憶裡抽離,眼前的男人依舊一身中山裝,眼角蘊著歲月的紋理,舉手投足間像一幅輕描淡寫的水墨畫,看似寡淡,潛藏在其中的含義卻是三言兩語難以明瞭。
相隔一年沒有見過面,盛盞清已經生疏到不知該找什麼話題。
他的再度開口緩和了蟄伏在彼此間的凝滯氛圍,「你今天心情不錯。」
盛盞清捏了捏有些弧度的唇角,接過他的話茬,「剛被一個傻子逗笑了。」
他跟著笑了笑,轉而說,「過來彈一首,讓我看看這一年你有沒有退步。」
盛盞清沒動。
「別拿沒帶吉他那套打發我這老頭。」他手指點著一旁的琴盒,「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來,所以吉他一直給你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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