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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頁

大概是愛的,但是……」

說著,陸清和看了眼喬柏遙待的那間房,白楓木門板隔開了涇渭分明的兩邊,「阿盞你知道嗎?我並不想這樣繼續下去,可我又好像沒法停止。我知道,如果我再愛他,那我就永遠沒有辦法愛自己了。」

盛盞清從回憶裡抽身,耳邊又重複起了這段錄音。

無疑,錄音裡的內容是離譜的,可當盛盞清記憶裡的細枝末節經過重組,她恍然意識到再離譜的事,也並非無跡可循。

就像畢卡索的抽象畫,荒誕不經的本質是現實。

盛盞清又想起喬柏遙在演唱會當天,曾聲色俱厲地譴責她,是她害死了她的阿姐。

他將罪責推給了所有人,唯獨不提自己犯下的惡,繼續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從阿姐那搜刮來的榮譽。

盛盞清莫名想笑。

唯一的受害者死了,跑了,逃開了,忘記了。

而在燈紅酒綠的另一個世界,處處可見不明真相的旁觀者們起舞狂歡的身影。

除此之外,還留下無數的加害者在原地推諉扯皮,糾纏不清,就是沒有人願意承認,是自己的無知和殘忍,將一個無辜的天才推向了深淵。

盛盞清凝了凝神,問:「錄音是你給江開的,是嗎?」她語氣裡沒有太大起伏,就像在闡述一個事實。

許臨越沒有看她,但從她話裡知道這件事江開並沒有告訴她,而是她自己察覺到的。

他用指腹輕輕磨著塑膠蓋,片刻說,「這件事你還是去問江開的好。」

盛盞清卻搖頭,略帶自嘲地說,「你知道的,我這人脾氣沖,沒準三句不到就開始放冷氣。我已經質問過他太多回了,每次都能傷到他,所以這次我沒法再當面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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