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心頭的苦悶無聲無息地消散。
盛盞清不置可否地笑笑,打火機放回口袋,輕輕扯了把他頭髮,將話題帶過,「為我染的?」
江開應了聲,「拿著你十七歲那張照片去染的,畫素和濾鏡問題,染出來應該和當年的你有些差別。」
他薅劉海的動作,讓盛盞清瞧見他掌心那道明顯的疤,是上次抵擋喬柏遙襲擊時傷到的。
盛盞清笑意猛地滯住,想起什麼,下巴指過去,「這裡就是喬柏遙那狗刺傷你的地方?」
她的表情連同她的聲音都很冷,江開有理由相信,只要他點頭應了聲,她明天就會去監獄問候喬柏遙的祖宗。
無言以對半晌,江開換回鬆散的模樣,聲線懶洋洋的,「這裡難道不是姐姐盛情邀請我的地方。」
他笑容裡帶著幾分吊兒郎當的隨意,和初見時的無辜無害判若兩人,盛盞清一時沒了脾氣,在心裡暗罵了句:喬狗先去死吧。
隨後,也學著他,散漫地歪過腦袋,眸光流轉間喚了聲,「弟弟。」
她手指勾起他下巴,像個無良惡霸一般調戲著他,嘴角噙著輕佻頑劣的笑,「要和姐姐睡嗎?」
一切彷彿都回到原點。
只不過這次,他們不再是被俗世拋棄的浪蕩遊人,多年或潦倒或快意的時光將他們的稜角磨平,最終長成了被無數人愛著的模樣,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兩人的目光在陰暗靜默的小巷裡交纏湧動,片刻,江開捏住她搭在自己下頜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應下,「行啊姐姐,睡一輩子也不成問題。」
盛盞清低在他肩頭,笑得不成樣子。
江開偏過頭,去奪她的唇。
盛盞清不依,偏了些角度,避開他濡濕的氣息,等到對方不悅地擰起眉後,抗拒的姿態陡然變得溫軟,微微踮起腳,攻伐性的吻壓上去。
江開手掌摁住她後腦,用另一隻無所適從的手撫過她的背,在腰間摩挲著。
夜色濃重,風很輕,玦月懸掛於抽開新芽的枝頭,裡麵人聲鼎沸,小巷闇火灼熱。
不知過了多久,盛盞清放下腳後跟,從他的唇瓣離開,一路輾轉,最終印上他的喉結。
在墜落的星光裡,偷吻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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