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往下一扯,不顧她疼到發白的臉,輕描淡寫地說,「你要是不肖想那些自己配不上的東西,現在會淪落到這地步嗎?既然知道自己沒那富貴命,當初就該給我老老實實地待著。」
話外之音很明晰,這件事已經沒有任何轉圜餘地。
「行,」她撫了撫耳垂,將血珠碾平在指腹,神色平靜,「既然這樣,直接散夥吧。」
聽著她和往常不一樣的冷冷淡淡的語調,喬柏遙吐出含在嘴裡的那口煙,於朦朧的霧色中看她,煙霧沒能擋出她顯露在臉上,魚死網破般的堅決。
他又提了下唇角,似乎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你別忘了,你留在我這裡的東西也不少。如果你非得做到那份上,到那時候,你不見得比我好過。」
這一路上,兩個人各報目的,像藤蔓一般相互糾纏到今天,早已是盤根錯節,哪邊都無法輕易抽身而出。
喬柏遙頓了下,沒多少起伏地說,「還是說,你已經厭煩了這兩年的富貴舒快生活,開始懷念起當藍星那會,被人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的日子?」
他不再看她,轉身回沙發坐下,好半會,身後傳來一道幾不可查的呢喃。
那人又說了遍,這次他才聽清。
「已經沒差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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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次和喬柏遙的單方面商討,更堅定了陳蔓衣等到山窮水盡後,與之玉石俱焚的念頭。
就目前的形勢而言,警察在此上門不過是時間問題,但即便如此,陳蔓衣依舊存著一絲「漏網之魚」的僥倖心理,沒有選擇自首,而是被動地接受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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