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有事情加在一起,似乎比不上遇見眼前人。
在她昏蒙的間隙,江開的唇已經離開,目光流連於她臉上的每一處細節,纖細濃密的睫毛,清邈泛著琥珀光澤的瞳仁,秀挺的鼻樑,恰到好處地柔和在一起,多一分顯得冷鬱,少一分又缺溫良。
也或許因為這人是她,所以在他眼裡一切都是完美的。
「盞清姐,能替我摘下眼鏡嗎?」他笑著問。
盛盞清不明所以,不解風情地打破旖旎的潮濕氣息,「幹什麼?」
「戴著不好親你啊。」他嘴角的笑更大了。
這會說什麼都是沒有必要的。
盛盞清忽然想笑,江開和她太像,不愛走尋常路,連回應告白也與眾不同。
眼鏡離開鼻樑後,江開微微眯眼,不知道在心裡盤算著什麼。
片刻,莫名其妙地來了句,「十二根。」
他解釋,「你欠我十二次吻。」
盛盞清這才明白「十二根」指的是煙,而這「十二次吻」是她違背約定後的懲罰。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怎麼就知道我抽了十二根。」
「十二根是我這些天抽的。」
盛盞清被氣笑,戳著他的胸膛問:「你自己的帳,算在我頭上幹什麼?」
「你抽了這麼多根,也沒見你守約親我啊。」他嬉皮笑臉的樣子,卻用著委屈巴巴的腔調,「沒辦法,只能由我代勞。」
盛盞清無話可說,江開也沒給她任何機會反駁,唇不由分說地壓了過去。
月光是淒冷的,但她的唇很熱,她的眼睛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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