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近,幾乎要融為一體,可現實中,兩人之間還隔著一疊的cd。
屬於一個人的少年意氣,卻是另一個人心酸疲憊的追光旅程。
昨晚傅則林在離開前,還給她看了一段影片。
像偷拍的,角度刁鑽,只截到一個烏黑的後腦勺。
看不清具體內容,但從那一遍遍不停歇的發聲練習裡,能夠推測畫面裡的人正是江開。
練到最後,喉嚨啞到不行。
影片的最後一幀,才出現江開的臉,面板是囫圇的白,兩頰消瘦,孱弱得像一簇麵粉,一吹就散。
傅則林掐滅螢幕,「我承認江開確實很有天賦,但他沒有系統化地接受過聲樂訓練,可以說他的底子是零。」
「阿盞,你應該很清楚,未被馴化的天賦其實就像往鯊魚身上安上老鷹的翅膀,毫無用武之地。」
盛盞清當然清楚,如果不是阿姐,現在的她只是一個對音樂敏感的路人,一旦過了耳朵,什麼也留不住。
「可他僅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站到現在的高度,就算我不明說,你也能猜到,他在背後到底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傅則林說,「我問過他,為什麼非要選在二十歲出道,有江家這層仰仗,他大可慢慢來,一步步把路夯實了,比貿然闖入大眾視野要來得更為穩妥。當時他回我的是:因為你,阿盞。」
「成名從來不是他的初衷,他想出道,只是想試著走你來時的路,體會你所經歷的一切,更好地成為能夠守護你的那道影子,再陪你不留遺憾地走完這整段路。」
盛盞清想說點什麼,卻發現她的喉嚨像被魚刺卡住,聲帶一摩擦,就疼得厲害,一股濃重的鐵鏽味漫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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