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的唇沒有沾染上一絲的尼古丁氣味, 帶點柑橘味潤唇膏的清香, 江開不受控地加深了這個吻。
不知道是誰先繳械投降,總是等到快喘不上氣時, 才肯撤離。
嘴唇酥酥麻麻的,盛盞清用手機攝像頭照了下, 那處地方已經被親到發紅,她摁滅螢幕, 含笑的眼神睨過去, 「弟弟, 你是禽獸嗎?」
江開也笑,刻意壓低音量地說, 「姐姐,我要真是禽獸, 你現在還能說出這麼完整的一句話嗎?」
聽著他色氣滿滿的腔調,盛盞清招架不住地紅了臉,還是不太習慣他現在張口就是葷話的臭德行。
不管明騷還是暗騷,在他面前, 她只能甘拜下風。
兩人插科打諢好一陣, 盛盞清才將話題拐到喬柏遙身上, 「欸,你之前不是說打算等到抄襲風波過去後,才會出手的嗎?」
「之前確實是這麼打算。」江開精準抓住她在自己胸膛作惡的手,「但我沒料到陳蔓衣會突然來這麼一出,與其等到風波平息,還不如趁這機會,讓這把火燒得再旺些。」
盛盞清不置可否,片刻說:「我想提前發表新歌。」
「不是不行,」江開斟酌著說,「只不過時間會匆忙些,要是宣傳工作不到位,前期發展會相對艱難。」
「在我還沒進圈前,就聽見不少類似』是金子總會發光的『言論,當初我不信,現在我依舊不信。所以,我很清楚曝光度對一件作品,甚至是一個人的前途,會產生多大的影響。」
說到這,盛盞清不以為意地一笑,「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市場和銷量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就算宣傳力度不夠,我也相信,那些真正喜歡你的,總會在第一時間來支援你。況且從一開始,我就是衝著這樣的想法去的——」
話音一頓,「我想告訴他們,我回來了。他們等待了兩年多的舞臺,也會跟著回來。」
等了太久的答案,在這一刻聽她吐露出來,江開反倒有了種不真實的感覺,他將她攬進懷裡,一寸寸地收緊手臂,虛無感才得以消彌。
眼前的人,是真的變了。
良久,江開說:「前幾天不是說要帶你去個地方?就定在明天吧。」
「明天不行。」
他眉心簇起,「你要去哪?」
盛盞清沒回答,撤出他的懷抱,解鎖手機給他看。
江開從螢幕裡看到一行字:【盛小姐,心心今天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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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徐若心對自己的心意後,盛盞清心裡不可避免地升起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她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身份和態度面對自己的學生。
等到見面後,才發覺自己的顧慮都是多餘的。
盛盞清不喜社交,因有傅則林的照顧,在娛樂圈那會,避開了不少觥籌交錯。即便如此,這一路走來,還是讓她見識了各種各樣的人心,分得清什麼樣的情緒是真實的。
比如這一刻,徐若心臉上的欣喜。
「阿盞姐姐。」徐若心頓了頓,不確定地問,「我還能繼續這麼叫你嗎?」
徐若心的嗓子聽上去有些啞,盛盞清倒了杯水遞給她,笑說,「只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
徐若心攥著水杯緘默很久,盛盞清知道她有很多話想說,便沒有出聲,給足她緩衝時間。
在盛盞清平靜的注視下,徐若心放鬆下來,「阿盞姐姐,之前沒告訴你我喜歡你,是因為我怕把你嚇跑。你離開舞臺這麼久,我好不容易又見到你,還是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那一天,我是真的很高興,可我又怕有一天你會再一次地消失。」
她的話音裡不乏稚氣,可就是這樣的稚嫩,才能坦蕩地將那份喜歡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