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繼續行駛,瞬間掠過肇事現場。
“這。。。。。。”眼前發生的一幕已遠遠超出了雷仁理解力的範圍。
晉長榮嘿嘿一笑,輕鬆的解釋道,“讓路。車壞了我們賠。”
“鬥氣?”詫異挑眉。為爭一口氣,豁出叫四輛豪車一起報廢?
晉三虎靠在椅背上,淡淡開了口,“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爐香,這有甚大驚小怪的?”
“可是。。。。。。”不敢苟同,攏了攏微微散亂的劉海,“呵,難怪莫莉說有時候會受不了您。”
“呵,她一小屁孩懂什麼?”故作鎮定。如此看來,莫莉可能並沒有告訴對方他們倆已經絕交了。
“莫莉比她的同齡人成熟太多了,我感覺她還是蠻懂事的。孤兒通常都沒有什麼安全感,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呵護她,給她溫暖。”
晉三虎心頭微微一震,恍惚間覺得自己會錯了意。微微眯起雙眼,小心試探,“你和莫莉?”
“怎麼,您還不知道麼?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們會訂婚的。”
冷笑,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呵,我還真有點意外。只能怪那丫頭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難怪,說絕交就絕交,連個磕巴都不打,原來是“一顆紅心,兩手準備”。
雷仁靦腆一笑,臉上飄過幸福的紅雲,“呵呵,可能時機還不成熟。總要相處一段時間,才知道彼此合適不合適。。。。。。”
夜校晚歸 吃槍藥了
雷仁回到北京的時候,自考輔導班已經開學了。莫莉接到書面通知,按照上面的日期準時報了到。算是定向委培,崗位深造的名額。每天晚上兩節課,下課的時候已是深夜11點了。
站在路邊兀自糾結,是打電話麻煩雷仁,還是叫輛計程車回家呢?學校離宿舍太遠了,要是總這麼打車,她每月起早貪黑掙的那兩個半錢就全得交給的哥了。
撥通了雷仁的電話,只響了兩聲就接通了。對方聽起來有點心不在焉,情緒疲憊而低落,“有點忙,在弄你仠爹的那個case。需要提供幾個可行性方案做參考,可能有競爭對手出現了。”
詫異,“怎麼,沒談妥麼?我以為他親自找你,是下定決心把case交給‘創世’了呢。”
“呵呵,沒什麼,也許是好事呢。沒有哪一次成功是一帆風順的。我盡最大的努力,會搞定的!”
“呃,好吧。我就是打個電話問問你。忙完了早點睡,我打車。”對方忙得焦頭爛額,她怎麼好意思打擾人家呢?對突然殺出來的競爭對手更是十二分的疑惑。如果是這樣,他又何必親自約見雷仁呢?發一個《招標啟示》不就完了嘛。還是因為她,忽然改變主意了?
思前想後,還是忍不住想要將此事問個清楚。終於攔下了一輛空車,上車之後果斷地打去了某人家,這個時間,但願還在失眠吧。
晉三虎對日復一日的牌局越來越缺乏興趣,起身叫晉長榮接了手,早早回到了臥房。倒在床上,翻看著近幾天的各大日報,在市場經濟的大潮中要確保大船不觸礁,把握政策至關重要。
每每看到“環境汙染”,“可持續性發展”之類的字眼都倍感頭疼。能源、重工似乎已被逼上了絕路。行業轉軌迫在眉睫,哪裡才是出路?
閉目沉思,被突然響起的電話鈴嚇了一跳,懷疑是韓二蓉。對方晚飯前才打來電話,叫他明兒一早過去接龍龍。看都沒看,順手接了起來,不耐煩地嚷嚷,“又咋了?作甚沒完沒了的?”
莫莉心裡十二分的委屈,情緒失控,咬牙切齒地爭辯道,“不能說話了是嗎?一張嘴就跟吃了槍藥似的!”抹了把簌簌滑落的眼淚,強忍著抽噎抱怨道,“我才知道你這麼小心眼!我怎麼你了,你這樣對我?我哪兒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