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介意,但我介意,你拐彎抹角,承聿……你應該明白,我希望你對我更坦白。”
“……好,是我疏忽了,老婆大人息怒。”
李承聿討好地笑了笑,轉身離開時,一張儒雅的臉立刻難堪起來。
溫寧的敲打就好像對他昨晚的藉口,狠狠打了一巴掌。
他今晚做的並不明顯。
也許是……這女人見了厲北琛,厲北琛唆使她懷疑的吧?
這個賤男人。
李承聿離去後,並沒有回去接著巴結政要,而是找了個角落和顧西城會面。
顧西城咬著菸蒂,看起來心情也很陰鬱。
“李總,我正要找你,幫我想個主意,我今晚一定要狠狠收拾下厲北琛,最好讓他死。”
李承聿閃神,這簡直與他不謀而合。
他裝作挑眉地笑了笑,“顧少,你怎麼突然這麼恨他了。”
“突然嗎?”顧西城冷嗤,“這場宴會,他本來就沒資格參加,他見不到傅申東也就罷了。
剛才要是蘇純藉機把他趕走了,也行。
沒想到司修遠突然幫了他!
司修遠是梁部長的遠房外甥,這個人很難搞。
而且剛才我舅舅說,傅申東好像在打聽厲北琛的事,他為什麼向蘇家打聽?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在試探我們和厲北琛的恩怨?
總之,厲北琛留著,指揮破壞蘇家的大計。”
李承聿聽明白了,顧西城擔心傅申東對厲北琛改觀,狗急跳牆了。
他握著酒杯,眯著眸緩緩一笑,“顧少,以厲北琛如今無人問津的身份,您想讓他死,還不簡單嗎?就算鬧出事來,厲家估計也翻不起浪了。”
顧西城盯著他,有所謹慎,“在這裡弄死他,不行啊,這是傅家莊園,正是談合作的敏.感時期,我不能得罪傅申東。”
“要是神不知鬼不覺呢?總要給厲北琛一點教訓。”
李承聿轉著酒杯笑。顧西城湊到他耳邊,陰狠道,“你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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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
傅家莊園的宴會逐漸散場。
李承聿帶著溫寧一同離開,車子剛開出彎道兩公里,溫寧突然接到司修遠的電話。
“溫寧,你還在傅家莊園嗎?還是已經離開了?”
司修遠的聲音雖然平穩,但溫寧聽出來一縷不同尋常。
她疑惑的回答,“我已經離開了。怎麼了,莊園裡有事嗎?”
“聽你的聲音沒事,那就好。”司修遠低沉鬆了口氣,“是啊,傅家別墅裡出事了。你都不知道,剛才別墅緊挨著的一間兩層玻璃花房,突然爆炸了!”
溫寧的心臟狠狠停了下,“好端端的,怎麼會爆炸呢?那裡面有沒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