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晚真是馬前失蹄了,柔柔委屈。
“對不起,我沒在意。”厲北琛握了握她的手,安慰了一下。
轉而,目光看著那女人攜兩男離去的背影,眼底泛起一層陰霾。
他不受控地抬動腳步,匆匆找了個藉口道,“我去逼她把離婚證辦了!
向晚,你先去休息室找九九,別讓他亂走!”尤其是碰上溫寧!
“三哥……”黎向晚欲言又止。
男人卻大步離開。
看著他朝那賤人走去的背影,黎向晚越發陰沉,她不放心!
咬了咬牙,她根本沒去休息室,轉身跟上。
後花園的走廊裡,
溫寧掃了眼厲南潯,不冷不熱道,“厲二少,您今晚的贊助演出完成了,您請回吧。”
“怎麼,利用完了我,你就跟你情人雙宿雙飛了?”
厲南潯瞥了眼李承聿。
溫寧知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揚眉一睞,“是啊,難道不跟他跟你嗎。”
“咳咳!”李承聿倒是不好意思了。
他一笑,溫潤出聲,“你先去洗手間吧,反正我們住的不遠,有些事回去再議。”
溫寧知道他是指今晚的拍賣,瑞天要拿到手裡,恐怕還要費波折。
她點頭,步入洗手間。
剛補了一下妝容,手腕猛地被一股大力拖到牆邊。
高大的陰影籠罩下來,溫寧抬頭一看是誰,眼冷,嘴卻笑了。
“厲總,你這是幹什麼呀,偷情?”
又是一聲媚眼如絲的‘厲總’,厲北琛深深的看著她,像要將她的表皮剝開,看清楚底下那張臉。
他眉頭冷蹙,恨恨地譏嘲道,“你沒少和李承聿厲南潯偷情吧!
三年不見,越來越賤,既然沒有辦離婚證,你給我收斂點,敢給我戴綠帽子你是找死!”
溫寧一頓,笑了,聽見她在外面和厲南潯說的話了呀。
她上前挑起他的領帶,這男人渣是渣,帶著領帶穿著襯衫的樣子也是真絕。
這時,她餘光已然瞥見洗手間外徘徊的女人。
溫寧眼眸一轉,曖昧拍了拍他胸膛,“你揹著你的黎小姐,跟蹤我還把我堵在洗手間,到底想幹什麼呀?是想讓我看病嗎?”
後面一句,呢喃軟語,那縷熱氣幾乎像羽毛拂過他脖頸。
厲北琛喉結不穩,身軀微微僵了一下!
立刻按住她的手,嗓音發沉,鄙夷道,“少噁心我。你趁早跟我把離婚證去辦了,別耽誤我娶向晚!”
溫寧那顆心,即便早已裝滿仇恨,還是被這句話刺得一滯。
她沒心沒肺的一笑,“你越是著急娶她,我就越是不想成全你們呢。
想讓我離婚,拿出點誠意啊。比如,把瑞天送到我手裡。
比如,黎向晚暗中操作我舅舅變成死刑,你讓她收手啊。”
“向晚怎麼會干涉你舅舅的案子?”厲北琛擰眉。
“你不知道?”溫寧明顯不信,渣男。
“你們家的破事,誰愛管!”厲北琛冷漠如霜。
三年前丟下他,害死兒子逃跑,這種女人,他沒拿莫韓開刀已經是格外開恩。
事實上,他這封閉的三年,是刻意遠離這些事,才能讓自己喘-息。
“溫小姐,你太過分了,你為什麼一回來就汙衊我?”
門外偷聽的黎向晚站不住了,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