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氣做接下來的事兒,趴在地上只想好好的歇一歇。
我們仨什麼都沒幹,什麼都沒說,跟一灘爛泥似的癱在石臺上,除了呼吸,所有的生命活動都禁止了。反正只有這一條路了,再遇上任何么蛾子,我們只有等死的份兒。
四眼第一個支撐起來。他朗朗蹌蹌的想要去看看我們到底爬到了一個什麼地方。如果這裡也有危險,我想幹脆就死了得了,反正自己已經盡力了。
我腦子閃過N種可能會發生的事兒,但惟獨沒料到這一點。四眼看了一圈,萬分沮喪的一句話,讓我差點沒當場暈厥。
他說,“他媽的,我們白爬了!”
“啊!”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叫什麼話。此話激的我立馬翻了一個身,從地上坐了起來。
“怎麼了?”
放眼望去,這個石臺只有四五平米大,四周全是巖壁,哪裡有什麼所謂的出路。
“孃的,真的白爬啦!”我全身發癢,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努力的半天,結果連個屁兒都沒有。
四眼不響,不知道也被震驚了,還是在思考什麼東西。
“會不會在巖壁上也有出口,只不過因為現在時間沒到,機關還沒有開啟?”我又說道。
四眼的眼中一亮,他竟然沒想到這一點。我們彼此交換了手勢,並著老劉哥沿著巖壁摸索起來。石臺就這麼一點大,一會兒功夫,我就來回走了3遍,加上他們倆,差不多檢查了9次。並無發現以往的那種縫隙介面。
邊上的石壁是渾然一體的整體,根本沒有拼接的痕跡。
我不甘心,趴在地上又把地面摸了一遍,還不停的把耳朵貼在地上、巖壁上,聽裡面的動靜。壓根就沒有原來的那種“咯噔咯噔”聲。
我失望到了極點,這下好了,走進死衚衕了。以我們的現狀,根本不要奢望再爬下去。沒有吃的,沒有穿的,又累又餓,還渾身是傷,除了等死還能幹什麼呢?
我們都很安靜,被眼前嚴峻的形勢震的不輕。
過了一會兒,我開口了,“說點什麼!”
“你不覺得這個石臺很奇怪嗎?”四眼接過我的話茬,原來他一直在思考。
“哪奇怪了?”
“巖壁和地面都很光滑,而且還有這麼一條不起眼的通道,讓我們爬上了,一定有它的作用。”
“你的意思,這石臺是人工的?”
“不管是人還是鬼,它存在在這一定有它的意義,只不過我們沒發現罷了!”
四眼分析的有道理,又讓我有了些許安慰,“然後呢?”
四眼不回答我,站起身來,再次沿著石臺轉圈,邊走邊摸,時而敲敲,時而又拿鼻子嗅,耳朵聽。
一開始我被他的猜想,吊起了興致,跟隨著他把前面做過的事情又做了幾遍。可慢慢的,還是什麼都沒發現。我的信心慢慢的喪失。我越來越覺得這就是一個死衚衕,誰他媽知道為什麼有人或者鬼,要在這兒建一個石臺。
我和老劉哥一屁股坐在地上,只剩下四眼還在孜孜不倦的觀察著。
“還看個屁啊,就這麼芝麻綠豆點大的地方,你還能看出條路來?”
四眼把食指豎在嘴前,“別說話,你聽?”
“聽什麼——”我沒好氣的說,話到一半停住了,我挺起身子側過腦袋。巖壁竟然傳來了聲音。不過不是咯噔咯噔機關轉動的動靜,而是轟隆聲。
“打雷?外面下雨了?!我們和外面只隔了一小層?”
四眼搖搖頭,“不是,確切的說我們離外面越來越遠了,這是地下河的聲音,漲潮了,地下河裡的水流正在湧動!”
我嚇了一跳,不知道意味著什麼。我再次支撐著站起來,做好準備。我無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