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傲哥,你……你對戀雨真好!”屬於天邊晚霞的瑰麗色彩飛上了秋戀雨白皙的面孔上,嬌羞的垂低了頭,錯過了他眸裡一閃而過的譏誚色彩。
“鴛鴦見過公子——”輕緩冷淡的嗓突兀的響了起來,打破了兩人正傳遞的濃情蜜意。
秋戀雨忙退開些,視線卻挾帶著刀子,狠狠朝膽敢破壞他們正訴衷腸的沈含玉砍去……這個,黑醜的這麼奇怪的女人,怎的看起來這般眼熟?她見過她嗎?
原本不滿的眼眸立刻驚現愕然,她她她……不是那個沈沈含玉嗎?那個,將她丟出承傲哥府邸的醜女人——可是,又不太像,她似乎要更黑更醜些,只除了清冷的眼眸一模一樣……該死,她到底是不是呢?
沈含玉知道秋戀雨正疑惑她的身份,拿準她也吃不准她的身份,所以絲毫不懼,任她打量個夠本,只將視線對準微揚劍眉顯得頗有些興味盎然的司承傲:“公子,夫人受傷了,你要去看看嗎?”
“受傷?”他微沉眉眼,眉心立現焦灼,霍地站了身來,嚇了旁邊正思索著的秋戀雨一跳:“嚴重嗎?可有宣太醫過去?”
不看秋戀雨一臉灰敗與不甘的表情,她徑直說道:“夫人哭的很傷心,拒絕任何人靠近,鴛鴦這才過來稟告公子一聲——”
司承傲連桌上的奏摺都不及收起來,大步走過來,憂心忡忡的樣子:“快,帶朕去瞧瞧——”
“承傲哥——”秋戀雨咬了唇,忙追上他快要踏出門的挺拔身影,急急忙忙道:“那你……午膳還能過來嗎?”
“戀雨妹妹,綾人受了傷,我恐怕要呆在那邊陪她,無法抽身呢!這樣,你一個人先吃著,我看了綾人便過來陪你——”他這般心急如焚的安撫,看的身邊的人忍不住想要搖頭嘆息。
忙要跟上他的腳步,又聽見他嚴厲的譴責聲:“鴛鴦,你給朕快著點兒!朕將綾人交給你,你居然讓她受了傷,如此怠忽職守,你……想死我了……”
“唔……”沈含玉哭笑不得的瞪著眼前忽然放大的俊顏,無力挽救自己正遭遇狂風驟雨般侵襲的雙唇,也只好任他去了!
這樣直接又熱烈的他啊,讓她沒辦法拒絕他的索吻……她什麼時候真正拒絕過他?只是現在,青光白日的,他還是給她理智點比較好吧!
憑藉最後一絲理智,奮力推開埋在她頸側的黑色頭顱,抓住他滑進她衣襬的大手,義正言辭的話語卻被她氣喘吁吁的嬌嗓弄的零零落落:“司承傲……快住手,有人經過會……看見的……”
“不會——”他賴在她頸側,氣息濃重的咕噥:“我還要再親一次——”
“喂,住口——”雖然這假山能遮擋住他們,但發出奇怪的聲音都不會引人側目麼?任性妄為的很過分呢!唉,誰叫她連這樣的他都好喜歡好想縱容呢?再度由他去吧!
只是——“啪”的一聲脆響,巴掌落在那隻不安分打算探進她褻褲的大手上,面紅耳赤的瞪著他,這回再不手下留情,用力推開他,氣息紊亂的抖著手整理凌亂的衣衫:“你也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兒——”
他一臉不滿又無賴的想要捱過來,被她警惕又嚴厲的瞪退,委屈又哀憐的望著她,好似正搖尾乞憐的小狗般:“鴛鴦,你都不想我嗎?”
面上熱度好不容易才消退了一點點,因他這話,騰的一聲,火熱再度襲上了她的面頰,好在,她的臉完全看不出來顏色,否則……真要羞愧而死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呀?鴛鴦你怎麼變笨了?我想做什麼還用得著說出來嗎?”他無視她虛弱的瞪視,嬉皮笑臉的捱了過來,長臂一展,便將她摟進了懷裡,柔軟唇瓣緊貼著她紅透的耳廓,還壞心眼的故意吹了口氣,滿意的看見她微縮脖子想要避開的模樣,忍不住淺啄她的鬢髮一記,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