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打得過。”說完,裴伊月頓了頓,“就是敢不敢下手的問題嘛。”
“那我賭他不敢下手。”
裴伊月抬起頭,“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忍?”
忍這個字,在裴伊月的心裡已經跟她無緣了,同樣的,白洛庭也不想在用這個字將她束縛。
“月華夫人知道她這麼對你嗎?”
“知道。”裴伊月低下頭。
“然後呢,她是怎麼做的?”
“她也很無奈。”
“無奈?”
突然揚起的聲調即代表他驚訝,又表示他憤怒。
只因這是S國,他沒有辦法,又因為這是她家裡的事,他的手就算伸的再長都不能伸到S國總統府裡。
“她千方百計的把你找回來,難道就是為了讓你受委屈的嗎?”
“我沒受什麼委屈。”裴伊月看出他生氣的,這話說的隨意,實際卻是安撫。
白洛庭心疼的看著她,摸了摸她的臉,“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趁他深情款款之際,裴伊月的手慢慢探進他的口袋……
她慢慢彎起眉眼,下一瞬,一隻手牢牢的將她的手扣住,“寶貝兒,這點小把戲就別跟我玩了,走吧,該去約會了。”
——
白洛庭離開華夏沒有跟任何人說,直到華夏王找不到人了,才知道這小子跑了。
施月華接到華夏王的電話後,跟安希顏回到家,大門口就見幾個傷痕累累門衛兵。
裴伊月不在家,施幼琳臉色比吃了屎還難看,老太太一言不發,安希顏就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只是他沒想到裴伊月會不接他電話。……
S國的街頭,沒人認識華夏伯爵,也沒人認識裴伊月,他們不用顧忌任何人,即便是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的不同。
曾經裴伊月說要跟他一起來這,白洛庭最後悔的事就是沒有堅持,如今看她歡愉的走在眼前,不似兩年前沉悶的她,而是如此的開朗,白洛庭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手機響了,白洛庭看了一眼,默默接起。
“是我。”
“她跟我在一起。”
“原本我多少還有些猶豫,但今天看到你們家的人這麼對她,我還是覺得她回到我身邊比較好。”
無聲無息中,白洛庭將電話結束通話,裴伊月並不知道白洛庭接了她的電話。
電影院門前,裴伊月指了指新上映的片子。
打她有記憶以來,從來都沒有看過一場電影,以前是條件不允許,後來又因為在裴家名聲赫赫,出門會被圍觀,再後來不安生的日子不允許她去做這樣的事,最後來到S國,她卻不知道該找誰陪她看。
朋友,她沒有,戀人,她也沒有。
失憶的她,生活中只有哥哥的陪伴,但是她覺得看電影這樣的事跟哥哥一起,太不浪漫了。
電影院裡,黑漆漆的一片,裴伊月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眼皮打架。
她深深的覺得這種文藝愛情片不適合她看。
白洛庭看她困的直甩頭,還不忘往嘴裡塞點吃的,他覺得有點好笑。
手臂從她身後橫過,他摟著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裴伊月沒有拒絕他的動作,喃噥的說:“我睡一下,電影演完了叫我。”……
是誰說離開了華夏就是絕對的安全,電影結束,裴伊月在她懷裡睡的叫都叫不醒,那時白洛庭才知道,原來想要對付他的人從來都沒想過罷手。
看著那盒吃的所剩無幾的爆米花,白洛庭眼眸狠狠一縮。
能跟到這來,他們也是不容易了!
酒店,裴伊月始終睡著,她中的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