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到贏洄一頭冷汗,將神識自棋盤中收回,還忍不住摸了摸脖子。
“哈哈哈,金晶虎的窩中會有一種靈蟲,以金晶虎吃剩的獵物為生,平時沒什麼用,一旦有別的生物闖進虎窩,它們就會以極快的速度震動翅膀,發出一種只有金晶虎聽得懂的訊號,金晶虎就會立刻趕回來。
你進洞之前,不先將它們全部處理掉,自然要被堵了。”
贏洄心有慼慼,萬幸這只是損失了一個棋子,而不是真的丟了一條命。
心下對這個棋盤越發重視了起來。
“你這個棋盤是真不錯,就算沒有對手,自己下著玩也是極好的提升實力的手段。
看這規模,元嬰之前,對你都有不小的助益,你要好生利用,送你棋盤的是什麼人,真是大手筆。”
贏洄深以為然。
“是我曾二伯祖,他老人家剛剛進階元后。他年輕時並沒有成親,也沒有留下什麼血脈,我祖母應該是他還活著的血脈親人中,血緣最近的,也是看著我祖母長大的。
我祖母幼年失怙,全靠他老人家照拂,說是半個女兒也不為過。”
“難怪呢,這好東西,誰捨得隨便送人。”
贏洄笑笑,問道:“你還能落子嗎?”
贏舒搖搖頭:“以我現在的神識,一次最多控制兩子,你呢,可以落几子?”
贏洄笑而不語,再次落下一子,然後說道:
“白蓮兒的事,不能由我動手,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我動手了,只要有心,就一定能查出來,甚至,就算查不出來,這兇手的名頭也會落在我身上。”
“說的不錯,所以,你打算讓誰動手?”
應墨作為元嬰真君,太上族老,處置白蓮兒就是一句話的事,不過,因為和應鐸之間關係已經很緊張了,所以,對白蓮兒和蘇夢婉一再容忍。
在贏洄看來,應墨可能更想處置的不是白蓮兒,而是她親孃蘇夢婉。
看著贏舒一臉興致勃勃的發問,贏洄手上又一枚棋子落下,這才對贏舒道:“當然是要讓她的護身符親自動手了,到底是死是活,是走是留,都與我們無關,不是嗎?”
贏舒控制著自己的兩枚棋子,在山林之間,不停的飛躍遁走,尋找著提升修為的天材地寶,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回道:“既然你做好決定了,剩下的就交給我了,你這些天不是要準備閉關嗎?你就安心閉你的關,這些雜事,就讓我來給你料理了。”
贏洄點頭,因著贏舒,她已經將閉關之事一拖再拖,現下看著她過的如魚得水,再沒什麼不放心的。
隨著棋子越下越多,贏洄再無閒暇閒聊,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棋盤之中。
贏洄因著修為高,元神又經過不停的穿梭,十分強大,一次便能控制六枚棋子,又要給棋子不停的尋找寶物提升修為,還要不斷的對贏舒的兩枚棋子進行圍殺,贏舒的棋子死了再補補了再死,直到所有棋子都被贏洄一一斬殺,險些氣的摔了棋盤,大叫著再來一局。
贏洄卻沒順著她,將棋盤一收,心情愉悅的去修煉去了。
谷贏舒鬱悶的抓頭,被人吊打還經歷了無數次的死亡陰影,實在不是什麼愉快的體驗,她決定,還是去找白蓮兒談談心,“傾訴一二”。
到了宴會那日,夢嵐早早的就給贏洄準備好了要穿的杜若色及地撒花法裙,蹀躞帶扣在腰間的瞬間,便變化成與法裙相同的顏色,她這件蹀躞帶同樣也是一件儲物腰帶,自從有了它,贏洄的儲物袋便下崗了。
這儲物腰帶不緊比儲物袋更加安全,也更加的漂亮,顏色可以隨著衣服調整不說,就是外形也可以隨著穿著的法衣或大或小,或古樸大氣,或精美秀雅。
讓贏洄十分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