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聲色的將人扯下後,拖死狗一般的將人重新塞回到屏障之中。
徽娘修為到達築基之後,就恍若二八少女,俏麗若三春之桃,雙眼更是恍若處子般神采飛揚。
看著從始至終既不多話,也不多問的贏洄,在到底要不要直接殺了對方以絕後患還是養著這小傢伙給自己解悶伺候自己之間猶豫了一瞬。
便果斷的選擇了後者。
一個練氣小傢伙,還不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既然覺得有趣,留著便是,表現得好,她不介意將她引進魔宗。
若是對方起了歪心思,她自然可以隨時將她滅殺了。
只是,還是要做點什麼,更保險才是。
勾勾手指,贏洄的身子便不受控制的飛向徽娘,暗道難不成對方真的要殺了自己滅口不成。
這短短的一瞬,贏洄二人迅速地分析瞭如何能夠在徽娘出手之前給她一記重創,在將剛剛撿回一條命的滄瀾越衡滅殺之後,又該如何順利遁走。
或者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與贏舒連手,直接將徽娘一同滅殺。
然而,贏洄落到徽娘跟前,徽娘卻只是伸手在贏洄額頭一點。
能感覺的到,這一點並不致命,徽娘更是沒有任何殺意。
只是徽娘指尖泛起的黝黑靈光,見之便覺得壓抑。
“讓她點!”
電石火花之間,贏舒終於想起了這一點到底是什麼,來不及多做解釋,只對著贏洄說了這三個字。
贏洄與贏舒可以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生死相依的伴侶,贏舒不可能害她,她也全心全意的相信著對方。
所以,贏舒說完這三個字,贏洄便收起了所有的防備和準備發起的進攻任憑徽娘這一點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這一點落下,在她額間留下一朵黝黑的荼靡花烙印之後,徽娘便鬆開了她,甚至,還順手“解開”了贏洄所有被覆靈子封印的靈力。
贏洄順勢開啟自己的丹田,讓靈力奔湧而出,更是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額頭。
那裡一片光滑。
這烙印竟好似變成胎記一般,贏洄心裡一沉。
“這是什麼?”
贏洄有些迷茫的問道。
既是問徽娘,也是問贏舒,她的迷茫很是真誠。
“一個小小的烙印,給你蓋個章,你就是我的人了。
若是有人想要對你不利,只要是知道我的名頭的,看到這烙印,便不敢對你下手了。
小丫頭你要是乖乖聽話,跟著我,可比當一個散修強多了。
有大好的前程等著你,若是不乖,姐姐我就擰了你的腦袋,取了你的天靈蓋,你這麼機靈的小丫頭,想必天靈蓋也是上好的煉器材料。”
“徽娘姐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慧娘跟了你,哪裡敢有二心,徽娘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讓我攆狗,我絕不追雞。”
徽娘卻嗤了一聲,道:“我也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只是你心裡有個數,從我給了你這個印記開始,你這輩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徽娘姐姐你真會開玩笑,慧娘還沒活夠呢,還想要長長久久,生生世世的伺候在您身邊呢。”
徽娘聽著贏洄這浮誇的表白,心情有些愉悅,白了她一眼,道:“最好如此。”
至於這印記到底有什麼用,還是贏舒告訴贏洄的。
這荼靡花印其實對贏洄並沒有什麼束縛,就像徽娘說的那樣,就是個烙印。
獨屬於徽娘自己的烙印,只要見到的人,一看便知,贏洄是徽孃的人的烙印。
只是,這烙印卻還有一個作用徽娘沒說。
那就是隻要被種下這個烙印,即便贏洄到了什麼秘境絕地,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