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鈴兒面上一喜,手上猛一用力,長劍貫穿而過,劍尖自蘇荇前胸透出。
蘇荇“嗷”得一聲嘶嚎,漏出空空蕩蕩的口腔,完全不顧及身前的方易,猛的轉身,撲向蕭鈴兒。
蕭鈴兒正得意的看著贏洄。
任是誰被戳穿了心臟,也是活不了的了,在她想來,她已經大獲全勝,馬上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甚至,她心裡還有些不甘,白讓這些人佔了便宜,跟著自己躺贏通關了。
她這邊懊惱欣喜,複雜莫名,那邊蘇荇一個折身,完全不在意自己被貫穿的身體,黝黑的指甲驟然劃出,蕭鈴兒舉著長劍的手竟然就這麼被斬斷了。
鑽心的痛楚讓她失去了理智,將儲物袋中的符籙一股腦的扔了出去。
火焰符遇到水球符,還沒發揮作用,便被抵消了威力。
贏洄咂舌,還真是財大氣粗。
方易快被蕭鈴兒蠢得氣死了。
也只有一張流沙符,雖然被寒冰符凍的流動性差了點,但還是將蘇荇阻了一阻。
方易趁此機會,欺身而上,蕭鈴兒嚇得不斷後退,就見贏洄站在一旁,面露譏笑的看著自己,猛地伸手一拉,想要將她推到蘇荇身前,卻突然發現,自己胸前有一隻翠綠蝴蝶翩然飛出。
那蝴蝶靈光盎然,比自己的法劍還勝一籌。
只見那蝴蝶飛出之後,她胸前淡藍色法衣突然有大片大片的紅色暈染開來。
蕭鈴兒腦子越發的遲鈍,心中卻有唯有一個念頭,贏洄怎麼會有極品法器,她那麼窮酸,怎麼可能有極品法器。
只是,她已經沒有機會問出來了,只覺得腦子越來越沉,然後,“砰”得一聲,倒地不起。
不管是大殿之上,還是考場之外頓時一片譁然。
武試考核,實際只是幻境而已,在武試中,不論是傷是死,出了陣法都會恢復如初。
但,這不包括同伴之間的傷害。
因為,別的都是虛的,而組隊考核的五人,卻是實實在在,真真切切的人。
所以,蕭鈴兒死的不能再死了。
陣法外負責考核的考官大驚失色,就要停下陣法,卻發現自己突然動不了了。
“此處考核繼續。”
一道溫潤的男聲自耳邊炸響,考官心中一凜,連忙應諾。
而大殿之上,眾人吵的不可開交。
“元辰師叔,這贏洄武試之時當眾殺人,心狠手辣,視宗門戒律於無物,若是不將她驅逐出去,何以約束門下弟子,何以震懾天下奸佞。
早早發現線索,卻為了復仇一再隱瞞,試問若這不是幻境,她豈不是要置一村百姓性命於不顧?
莫不是元辰師叔覺得,她贏洄救了季明月,就可以橫行無忌了不成?”
說話之人,外表上看去足有四五十歲,卻有種歲月沉澱之美,並不顯的蒼老。
說是個帥大叔,更為恰當。
“我記得望月師侄正是出身滄瀾家吧。贏洄此次殺人,雖有些衝動,卻是情有所緣。”
說著,便把兩人結仇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況且,這一村人,以他們現有的實力,是救不了所有人的,既知其不可為,為何不能借機報仇?
你看她在幻陣中仍然愛護弱小,那蘇如若不是有她保護,恐怕早就死於鳥嘴之下,若說她置百姓於不顧,其他人,又有誰真的關心這幻陣中的百姓了?
她能不畏強權,為一僕從復仇,可見心性不壞。
或許做法有些偏激,可更應該好生引導,不然放到外邊,走上邪路,反而是我們正道的一大損失。”
望月梗著脖子道:“不過一僕從,就算是誤會,殺了也就殺了,那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