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看著許清紅腫了起來的唇瓣,用舌頭舔了舔自己唇瓣,美麗溫潤的笑多了一股情/色的味道。
“清兒喜歡我這麼對你嗎?”yolanda緊緊的扣住許清的腰,“清兒乖,要說實話嗯?”
許清鬧了個大紅臉,喃喃道,“不討厭。”
她再笨也知道這算什麼,這種舌/吻,絕對不會是禮節或是感謝地方式這些的吧,那是情人間才會有的動作……
溫柔這是對她告白嗎?
據說,只有情人,愛人才能陪著自己一輩子,她想和溫柔一輩子,所以,當愛人,沒什麼不對的對吧?
如果溫柔對她說在一起,她就答應她。
可是突然想到了那些照片……
許清再次將頭埋進溫柔的懷裡,溫柔抓住許清的手,感覺到了許清的身體一直在發抖。
“清兒,你怎麼了?”溫柔焦急的捧起許清的頭,只是許清一直抵抗著往她懷裡鑽,她不敢用力怕弄傷了許清,可是許清瑟瑟發抖的樣子,她又擔心到不行。
許清瞪大著眼鏡,腦子裡很混亂,眼淚不停在眼眶中傾斜而出,或許是為了昨天的驚嚇,或許是因為溫柔。
她需要慢慢平復好情緒,也需要時間去忘懷昨天的事情。
幸好,這些照片都沒有了。
許清緊緊的抓著溫柔胸前的衣服,小聲的問,“那些照片,真的沒有了嗎?”
“真的沒有了,她們用的相機沒有底片,把照片存的很嚴密,但是我師父的駭客技術可是在國際上也是排的上名號的,不用擔心,真的刪乾淨了,不用擔心……”溫柔知道許清不安害怕,她只有用最溫柔的聲音反覆安撫許清。
“那你師父看到照片了嗎?”許清瞪大了眼睛,大大的眼中滿是晶瑩的淚水,像一隻剛被主人遺棄的流浪狗,彷徨迷茫到不行。
“沒有,她沒有看,不會再有人看到的,乖,你好好休息,睡一覺,這是個噩夢,醒來就把她忘了……”溫柔將許清抱到床上,因為被許清緊緊的拽著,只好和許清一起躺了上去,“我的清兒最乖了,這次也要聽溫柔的話好不好?這只是一個噩夢,睡一覺就把它忘了……”
“……好,這只是噩夢。”
許清蜷縮在溫柔懷裡,緊緊抱著溫柔的腰肢才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溫柔的手依舊不急不緩的撫摸著許清的後背,這是媽媽安撫孩子睡覺的動作,這個動作能給人安撫的作用,讓許清緊繃的肌肉都鬆弛了下來,真正的進入了睡眠。
以前許清就特別聽她的話,乖的不行,或許是因為她是許清唯一的朋友,是唯一走入了許清內心的人,她於許清,就像一根救命稻草。
許清真的很乖……她每每想到許清乖巧的模樣,她就覺得給許清再多的寵,再多的愛都不夠。
許清覺得她是必不可少的,是要一輩子在一起的,而她呢?何嘗不是被這全新依賴她的許清所吸引?
她有時候也害怕,害怕許清對她只是對朋友,只是對一個把她從自閉中拉出來的人抱以依賴的情感而已,任何人這麼做,許清都會和那人一輩子。
或許以溫柔的智商未必想不到,這些考慮都是庸人自擾,發生過的事情不會逆轉,幫助許清的那個人是她,陪伴她走出黑暗的是她,讓許清傾心以待的也是她,不是別人,只是她。
可是身在局中,哪能都看的清?
她很害怕許清有一天會喜歡上別人,很害怕許清會突然覺悟,對她的感情不是愛,會拉著別人的手告訴她,這才是她愛的人。
這種想法簡直要逼瘋了她。
她本想在解決完那些欺負過許清的人之後,將那兩個人壓制住之後再和許清坦白,現在能親眼看著許清,而不是隻能靠被人打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