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

雖然那也並不重要，反正許清是她的人，也只會和她在一起，這是不會被改變的。

溫柔碰了碰許清的耳朵，嘴角的笑意溫柔，“可是就算這樣，我慢慢發現，如果我不把事情說出來，你就算相信我，也無法安心，也沒有辦法停止猜忌。”

許清心裡清楚，自己不是一個十分聰慧通透的女子，所以她避免不了庸俗。她知道自己最終的選擇，可是就如溫柔所說，她就是停止不了猜忌，無法安心。

溫柔嘆一口氣，“我現在恨不得把所有都告訴你。如果說出來能讓你更安心，那就不需要隱瞞了。”

“酒吧那些人估計你已經認不出來，她們都是以前欺負過你的人。”溫柔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她們對你做的，遠遠不是一句對不起可以原諒的。”就算是可以歸咎到年少不懂事，但是溫柔卻不會因此放過那些人。

很多未成年人殺人，都不會被法律制裁，不輕不重的送去教管所進行教育就完了，但是那是一條人命啊。難道未成年就可以隨便的殺人，隨便的犯法嗎？那這些未成年該是多麼的可怕，就像是魔鬼。法律不允與制裁，但是溫柔卻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雖然我也很……討厭她們，可是也沒想過要她們的命。”許清皺眉搖搖頭。吸毒是沒有好下場的，最後的宿命也只會是死亡而已，而且死的很悽慘，死之前也會家破人亡的結局。

“她們的命是她們自己送到我手上的，毒也是她們自己決定吸的，我不過是……微微的引誘了她們而已。我也不會讓她們牽扯到她們的家裡，自己做的惡還是自己去承擔，毒/品是我給她們提供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溫柔說的輕描淡寫。她不認為那些人的下場完全是她的錯，她們自己決定吸，她給她們提供毒/品，不至於讓她們禍及家庭，這已經是她最後的“仁慈”，好吧，她還是想看著那些人像狗一樣的模樣而已。

她得來的情報，清楚的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欺負許清的，或許那些資料也不夠齊全，還有些看不見的，數不清的，給許清的傷害。

這若不是一個法治社會，一個和平的社會，溫柔覺得自己可能會忍不住暴虐一把，將那些人全部傻殺了了事。

“溫柔，你不要內疚，既然是她們自己的決定，那就怨不得別人。”許清見溫柔的神色似乎有些黯然，下意識就開始緊張起來，安慰著溫柔。

溫柔順勢靠在許清的肩上，在許清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唇。

“清兒，我並不如你心中的那麼溫柔，那麼善良，你會不會嫌棄我？”

許清彷彿聽見了溫柔說話聲中微微的哽咽，心裡一抽一抽的，“不會，溫柔什麼樣我……我都很喜歡。”

“可是我怕我配不上清兒，我還不夠好……”

許清急忙辯解，“不……不是的，溫柔已經很好了，而且別人再好也不關我的事啊，我只要溫柔就好了。”

“這三年，我很想很想清兒，想去打聽你的訊息，可是又怕被你知道了你會生氣……很想和你坦白，可是又怕連累你……想吻吻你，卻又怕你會拒絕我，會因此而遠離我。”

“清兒，如果說，我對你的愛，是如男女之間的那種愛，你還會接受我嗎？”溫柔小心翼翼的看著許清，眼中含著自己可能也不知道的乞求。

這是溫柔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告白，曖昧了那麼久，許清也沒想過溫柔會這麼直白的對她開誠佈公。

許清見識過三姐和黎風輕之後，她就明白了兩個女人之間，也是可以有愛情，也是可以如男女夫妻一般一輩子。雖然她搞不懂自己對溫柔是不是那種愛情，可是她已經做好了和溫柔一輩子的準備，也期盼著能和溫柔一輩子，所以面對溫柔的詢問，看著那雙美麗的眼中的小心翼翼，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