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出一條印的軟肉在自己的旋磨下漸漸的充血勃起。最後變成雪峰上兩朵豔麗的梅花,配和著淡粉色的|乳暈綻放得異常嬌媚,彷彿在邀請別人來玩弄與品嚐。
身份不明的男子略微白皙的臉上掛著淡然的微笑,一向的風雅讓他從來不會因粗魯的舉止唐突了佳人。但是欲獸一旦甦醒,他也不會只有文儒秀才的程度而已。男人就是男人,骨子裡都是狼,都是虎。啃起獵物來都要嗜血撕骨。
此時的他因為比起情慾更關心幕清幽現在的生活,因此他所給與的疼愛,都是溫情的、疼寵的。像是匠人在用自己的身體溫暖滋潤著冰冷的玉石,期待著上面無心造就的裂痕能因為人體的哺餵而癒合如新。
……她快樂嗎,安全嗎,過得好不好?
離別真的是相思中的人最好的春藥,長期的陪伴比不上短暫的分開。
幾百個日日夜夜不能擁她入眠,不能與她談心。不能抱著她,念著她,讓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封閉了。聽不見俗世的靡靡之音,看不見窗外的錦樹繁花。一心只想有朝一日飛奔到她的面前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還是說,你有了新的男人就把我忘記了?” 男人細長的雙眸在黑暗之中熠熠發亮。
說到此處,雖然只是猜測。原本超然的俊顏上卻迅速閃過一絲充滿嫉妒的苦澀。佛語有云:六根未淨,塵緣難了。他可以放下名利,放下財富,放下高高在上的地位。只縱情於山水之間,做個翩然若仙的遊魂。
卻放不下這傾國傾城的美人──
眼見又到月圓日,月圓人團圓。每月一次的夢中會面是他全部的精神寄託。她睡著也罷,醒來後不記得也好。他就是活生生的在她身邊在她體內熱燙的存活過,滾動過。一抽一拉的交合之間,白濁的液體釋放時,都證明了兩人的親密關係無可抵賴。
他要做她的男人!哪怕只是眾多男人中的一個……
“唔……好冷……我好冷……”不知是不是因為身上的衣服逐漸被剝掉,還是在夢中遭受著飢寒交迫。幕清幽突然之間開始牙齒打顫,渾身的血液在一瞬間凝固,感覺不到半點溫暖。
“不是冷,是你的媚藥發作了。”男人瞭解的將她整個人擁入懷中,抬起她的一條腿放置在自己肘彎部從側面緩慢而堅決的進入了她。
“哦……”當他的蔭莖終於完整的埋在幕清幽體內時,這熟悉而滿脹的充實感讓兩個人都忍不住歡愉的呻吟出聲。
“別……別欺負我……”朦朧中感覺到自己下體有異物入侵,腹部被塞得滿滿的不斷的遭受擠壓。幕清幽瑟縮的攀住男子的肩頭,將美麗的面容埋進他的胸膛乞求一點寬容。
“我不會欺負你的。”男子將她的腿抬得更高,因為會武功的緣故幕清幽比一般女子的柔韌度更好。所以他乾脆將她的大腿上壓直接擱在自己的肩頭。這樣一來,因為是用的側位式。蔭莖插入的就更深,快感也會更強烈。
“我只會愛你。”說著,他在幕清幽額上印下深情的一吻。隨後開始緩慢的蠕動身體讓自己的Rou棒在敏感的小|穴內大刀闊斧的抽插。
“啊……嗯……”壯碩的硬物緊貼著絲絨甬道無可抗拒的聳動,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幕清幽神智不明身體卻自動的上前迎合。他每一次進入時她也主動的擺動起臀部向前拍擊男人的下腹,讓清脆的肉體擊打聲不絕於耳。
“唔……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緊……”感覺自己的蔭莖像是被無數肉環緊緊包圍住,男子發浪的將窄臀擺動的越來越快。青筋暴露的烏紫色Rou棒從各種角度用力且快速的進入已被幾個男子開啟過的小|穴。幕清幽的腿心比一般女子更甜美,入口處最為緊窒。被插入之後就箍著龍頭不放,狠命的吸吮,嘬的他腰椎一陣痠麻。
“啊……啊……啊……”男人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