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危險,說九死一生也不為過,再加上外面還有牛大人、唐明坤這些人使壞,稍微要是一個洩露了訊息,那自己真的就是有去無回了。
去,很危險,不去,那意味著什麼都沒了,放棄一切,放棄自己給如霜更高地位的想法。
常瀚濤很多話沒有和唐如霜說,給她掙個誥命,給她如她以前在孃家一般的地位,這些他都沒有說過,他自己不看重門第,也知道唐如霜不看重門第。但是這想法和門第沒有關係,完全就是一個丈夫想要給妻兒的保障,希望妻兒能過上好日子,得到該有的尊重的願望。
常瀚濤在這件事上不能認慫啊,這和意氣用事沒關係,這是他作為男人必須承擔的,公事上的承擔!
即便是有被人陷害的危險,但是他也必須的承擔!
他不能被這些人打倒,當孫子,那他今後還怎麼抬頭挺胸的做人?
常瀚濤一旦是想定了,去!馬上就開始琢磨,怎麼才能夠萬無一失?男人的責任他會承擔,但是他也不會忘了,好好的活著,保護自己的妻兒一輩子,才是他作為男人最重要的責任!
所以,首先要考慮的就是外面的這些人,不安好心的這些人。不能叫他們把訊息洩露給土匪,那樣自己不是去辦案子,完全就是鑽進套子送死的。
其次,既然是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去了土匪窩,那就是抱著一定要破案的想法的,為了破案才冒著這樣的危險,所以,案子也一定要破了。
最後,自己冒著這樣的危險破了案子,回來了之後,也不能叫牛大人這些設計害自己的人輕鬆啊!一定要留個扣,怎麼的折騰他們一下,最好叫他們都不太好受。
常瀚濤摸著下巴正想著,突然的覺著有點不對!他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了裡屋的方向。難道……應該?
他慢慢往裡屋那邊走,說是裡屋,其實就是個落地的花罩隔開的裡間而已,這裡是辦公的地方,和一般的家裡自然是不一樣。
誰要是來找牛大人,原本在牛大人屋裡的人,牛大人不願意叫外人看見的,就可以躲在裡間。
或者,需要偷聽的,偷看的什麼的,也可以藏在裡間。
常瀚濤慢慢的走向了裡間,這裡面,此時應該有人在吧?
剛走到了落地花罩的前面,一步就要進去了,外面進來了一個守門的,說話的聲音略微的帶著緊張:“常大人,王尚書那邊請你過去。”
常瀚濤頓住了腳,轉頭看了看那個守門的,守門的緊張的看了一眼裡間,低下了頭。
常瀚濤淡淡一笑,沒有在繼續往裡走,而是轉身往外走,並且將案几上面的卷宗拿了起來,跟著那守門的從牛侍郎這裡出來,然後來到了王尚書辦公的院子。
來到了王尚書辦公的屋裡,和牛侍郎的屋子佈置的一樣,也是在靠窗的地方擺了一張偌大的案几,案几上面書柬、卷宗、信件更是堆積如山,前面擺著漢白玉的筆筒,雞翅木的筆架,筆架上掛著幾隻霜毫。
王尚書此時並沒有坐在案几後面,而是在屋子靠牆的一張官帽椅上坐著,下手坐著牛侍郎,顯然剛剛兩人就是在這裡商議的。
常瀚濤上前行禮道:“參見尚書大人,侍郎大人。”
王尚書點點頭道:“坐。”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常瀚濤過去坐下了。
王尚書這才道:“剛剛牛侍郎說了說那件案子的情況,也把你的情況說了一下,我尚有幾句話要問問你,叮囑你。”
常瀚濤忙道:“尚書大人請問。”說著看了一眼牛侍郎。
牛大人卻並沒有緊張不安的神情,坐在那裡甚至還有些輕鬆,得意的眼睛看著常瀚濤,看那樣子,如果不是在王尚書面前,他甚至都想哼個曲兒!
從牛大人的神情上,常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