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生於亂世,當憑手中三尺青峰立於中原,以成不世之功。主公身為萬金之軀,自應該注意自己的形象,千萬不能自甘墮落才是。再說了主公已有二位主母,何故再求一克夫女爾?此女乃不祥之人,還望主公珍重,莫要貪戀美色,以成千古恨事,到時候就悔之晚矣!”
說著說著,沮授很顯然就說多了,很是語重心長的對著袁紹出言勸阻起來,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樣就讓袁紹有點尷尬起來了,他不過是準備納一個女人罷了,怎麼讓沮授反應如此之大?這一點真的讓袁紹很是不理解,也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沮授會這樣出言反對。
這個時候的袁紹還沒有生氣,只是有點不解罷了,對於沮授的提醒很是不以為然,又笑著見此他的意見道。
“哈哈,軍師有點危言聳聽了吧,孤不過是打算接納蔡琰罷了,充其量不過是納妾這樣的小事。只不過是很平常的兒女之情,也沒有必要這樣的小題大做!”
可惜事與願違,袁紹原本還打算透過他的出言解釋,會得到眾位謀士們的支援。也讓沮授收回他的意見,聽從他袁紹的想法來。
結果卻和願望相違背,袁紹的話剛剛落下,就遭到了麾下文臣們的一起反對。很是絡繹不絕,也情深意切,容不得袁紹拒絕。
鍾繇在袁紹的話說過之後,就接著沮授的話,也出言反對起來道。
“微臣也反對,主公斷不可接納蔡琰此不祥之人。主公應知溫柔鄉乃是英雄冢,切不可因兒女之情而耽誤統一大事。蔡文姬一嫁河東衛仲道,不出三年,衛仲道暴斃。二嫁匈奴左賢王劉豹生下二子,再加上蔡邕死於長安,蔡家早已名存實亡,真乃無父無君之人!”
鍾繇的話說的很是給力,沮授聽在耳朵裡,那是喜在心裡面。不等袁紹出言解釋,沮授得意勸阻的話,又落了下來。
“主公雖然曾經於蔡邕同殿為臣,但也沒必要為了此婦人而如此委曲求全了自己。主公要真的想納妾,可求天下完璧之女,臣言盡於此,望主公三思!”
“啊,這個孤不委屈呀,相反不但不委屈,還很是十分樂意起來的呀!”
沮授的這話,說得袁紹很是無語,他並沒有感到委曲求全,相反還很是樂意不已的呀。
但是這些袁紹只能是在心中想一想,並不能說出來,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讓麾下的文臣們怎麼去想的呀。
他們一定會認為他袁紹是個貪花之人,肯定是貪戀蔡琰的美色。不然何至於要緊盯蔡琰不放,一定要納妾於她的呀。
想到了這裡,袁紹就有點急迫起來的樣子。還真的擔心,會被麾下文臣們這樣誤會,雖然這個也可能是事實的吧。但他袁紹還是要出言解釋一下,不然的話,可就名譽掃地,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可是還沒等袁紹說話,見他半天沒有說話,像是沉浸於納妾的美夢之中而不可自拔的樣子。這個自然讓沮授很是緊張著急起來,擔心最終主公會做出來這樣的醜事。影響主公的名聲不說,還會讓麾下文臣武將對主公心存芥蒂。
有了這樣的擔憂,見主公一副很是得意興奮的樣子。沮授就十分生氣不已,擔心最壞的結果會出現。於是沮授就對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兩位謀士,試了試眼色,讓他們按照計劃,可以站出來行事了。
對於沮授投過來的眼色,徐邈和溫恢會意的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不給袁紹說話的機會,兩人一起出言反對起來道。
溫恢先出言說道,“蔡琰“沒於”左賢王,而非是“嫁於”左賢王,且左賢王的妻子都被稱為“閼氏”,但蔡琰在北方多年,無此稱號,所以蔡琰只是匈奴人的一具玩物爾。如此骯髒之人,怎配與主公提鞋爾!”
等溫恢說完之後,徐邈便接著補充起來道,“況且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