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田豐的請命聲,袁紹自然很是欣喜不已,他沒有想到田豐的覺悟如此之高,竟然會主公請纓來。這樣就給袁紹減少了不少的麻煩來,也讓他不再糾結起來。
“這田豐真的很是不錯,不愧是孤麾下的股肱之臣,原本孤還在糾結到底讓誰回去支援幽州那邊的,但是現在已經不需要糾結了,人選也已經註定了!”
想到了這裡,袁紹便接著田豐的話,很是開心的笑了笑道,“元皓先生真的是深明大義,也讓孤很是佩服。如此幽州那邊的事情就全部拜託先生了,辛苦先生了。幽州有先生去處理,孤儘可高枕無憂也!”
“呵呵,主公謬讚了,這不過是微臣本分罷了!”,對於袁紹的稱讚,田豐十分的淡定,跟著也笑著表態道,“也請主公放心,幽州有田豐在,主公儘可放心吧!”
“哈哈,如此就辛苦先生,幽州有先生在,孤在無憂也!”,聽田豐這樣保證,袁紹也等於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來,顯得很是開心得意。
端起酒杯,袁紹在得意之後,便又招呼田豐一起喝酒來,也等於是為田豐送行來。畢竟軍情緊急,等喝過這頓酒之後,田豐很顯然就要出言回幽州去了。
“來先生,和孤滿飲一杯,也提前為先生踐行,助先生一路順風,如此幽州的事情,就拜託先生了!”
“多謝主公,主公請,勝飲。田豐定然不負所托,保證完成任務來!”,對於袁紹的招呼,田豐自然不敢不從,也在此出言表態一下,便和袁紹又喝了起來。
“來,元皓先生再滿飲一杯!”
“多謝主公,主公請,勝飲!”
兩個人又多喝了幾杯,見也差不多了。這個時候的田豐,不但擔心幽州遼東那邊的事情,更加關心這裡對付匈奴的計策來。
見主公遲遲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田豐忍不住了,也是對於這邊的情況有點不放心,也是為了在他離開之後,再為主公分一次憂吧。
田豐便趁著敬酒的機會,就直入話題,對著主公詢問起來道,“主公明鑑,現在關於對付匈奴的計策,應該要秘密進行。特別是聯絡壺關那裡的張繡部,更需要秘密在秘密。不知道主公準備讓誰來擔當如此重任?要知道這個干係很大,非可靠忠誠之人,不能擔當此任!”
知道田豐說這些話的意思,袁紹對於田豐的想法,自然是一清二楚。不過是一方面為他分憂,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他的好友沮授先生,也能為主公分憂。因為相比較而言,田豐還是對於沮授比較看好。他人雖然離開了雁門,但是委實不放心這裡,還是讓沮授出來負責這件事情來。這樣才會讓田豐放心,也是為了給沮授出來找的一個藉口。
知道田豐的用意,袁紹也很是屬意讓沮授先生來處理這些事情。他原本的打算就是讓田豐和沮授兩個人一起化明為暗,一個人負責幽州那邊的戰事,一個人負責聯絡壺關的兵馬,來對付這些匈奴人。
結果現在同意了田豐的請命,自然就劃分好了。田豐負責幽州遼東那邊的情報,沮授就負責聯絡張繡騎兵,執行他袁紹的計策,去好好的對付這些匈奴人。
值得一提的是,這需要去秘密進行,要他們暗中行動才是,這樣才會收到奇效。正好田豐和沮授由於觸怒了他袁紹,一個被關押在大牢裡面,一個被禁足在自己的府邸之中。真的很合適,也非他們莫屬來。
想到了這裡,袁紹便接著田豐的話,對著他笑著對道,“孤已經決定讓沮授先生全權負責這些事情,正好可以讓沮授先生化明為暗。並且讓沮授先生負責這些,孤也很放心,就如同將幽州的事情拜託給先生一樣。這就是孤的想法,不知道先生以為如何?”
“呵呵,主公英明,這事還真的非沮授不可。主公將這些事情完全交給他,肯定沒錯。相信沮授定然會不